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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中生智,回身把箱子向墙角一塞,饿虎扑食般把女人压倒,爬在她身上大动起来,两人的身体恰好把箱子挡得严严实实。
灯笼照在两人身上,更卒的眼睛瞬时间定住了,瞪得铜铃般大,气息也粗了。
女人也明白男人的用意,极力配合,故作嗲音道:
“总爷,奴家作主意哪,您就行个方便吧。”
更卒喜笑颜开,乐不可支道:
“小冤家,你让总爷行方便,也给总爷点儿方便吧。”
他放下灯笼,俯下身在女人裸露出的乳房上摸了几把,心满意足地道:
“兄弟,这妞儿不赖,好生乐着吧。”这也是他们的规矩,凡事都要抽点头儿的。
他提起灯笼,慢悠悠转过街角,嘴里哼着“十八爬”,心里兀自感受着手上那份令他心旌摇荡的滑腻感,打定主意:
这只手今年不洗了。
地上两人又如兔子般跃起,女人连松开的衣襟也来不及掩好,抬着箱子穿过宽阔的大道,冲到一扇朱红门前。
男人并不敲门,手中不知何时已握着一把钥匙,闪电般捅开门,两人进门后把门关好,都靠在门上不停地喘息。
这里并不是他们的家,而是两个月前托人租好的,出面租房子的人也不是武林中人,他知道的只是北方一对富人家夫妻要到山上烧香还愿,这是极寻常的事,而且佣金丰厚,他租好宅子后把钥匙交出,就只管消费那笔佣金去了。
这把钥匙转过三个人的手,才到了男人的手里。
即便这房子最后被追查,也绝对查不到他头上。
两人喘息一阵才缓过来,女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酥胸全部外露,却也不以为意,慢条斯理地系好衣襟。
“唐九,你总有一天会把我害死的。”女人忿忿地说。
“怎么这么讲?”男人不胜惊骇,慌乱起来,以为女人洞晓了他的心事。
“九郎,我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可是今天竟受那臭丘八的羞辱,你居然眼睁睁看着……”女人眼中流出羞辱的泪水。
“宝贝儿。”男人的眼睛也潮湿了,他虽然不像嘴上说的那样爱她,但看着别的男人在自己女人身上滥施禄山之爪,心中的羞辱感较女人犹甚。
他用尽全身之力压抑住杀人的冲动,“这都是为了我们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