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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机会在我这儿潇洒一段时间,你说你们何必要拘泥于过去?”
“绳命是如此的哩精彩,你们如此暴躁,这样不好……”
我下意识冒了句河南口音的话。
“我跟你们说明白了,大妈给我这个差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干算合适,但我知道我要是现在就没了,你们谁都好不了!前世的恩恩怨怨,过眼云烟,来了这儿就好好享受,我尽可能给你们找点儿好处,成不成您几位给句痛快话!”
感谢泰达米尔吧,这五秒真男人我当得很痛快,这辈子没这么爽过。
讲道理谁敢对眼前这几位爷如此的混不吝?
老赵看看老米,老米看看范雎,范雎扣扣手……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
老赵叹了口气:“唉……武安君呐,易地而处,卿家可知寡人的心思?”
老米瞪着眼梗着脖子:“君上,我又可曾辜负君王社稷?”
范雎也一拍胸脯:“我一心为国!”
我算是发现了,感情他们都会说普通话哈。
就这个节骨眼儿,骊姬是巧笑嫣然:“如此说来,三位都没什么错,那怎么能有仇怨呢?”
我都快恨疯这娘们儿了,这话就不能换个时间再说吗?
眼瞧着这会儿他们三人的梁子就快化解开了,你这一句话不就又给他们勾起来了吗?
我很是合时宜得赶紧冲着老三位递了递自己的脖子,让他们瞧瞧泛着寒光的壁纸刀。
老赵一晃脑袋:“额算是栽在蔺相如身上咧……”
我知道老赵这是说我这个做派呢。
这还真是如同抱着和氏璧让他瞧瞧脑袋里面什么馅儿是一样的,都拿住了他的要害。
老米到底是疆场上的厮杀汉,这杀伐果决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看着老赵的语气稍微软和一点儿了,老米也就消停了,一拍手道了声嘿,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范雎一看情况得到了极大的缓和,冲我眨了眨眼,让我不由得认为我是被这老小子利用了。
现在除了骊姬多少让我有点儿不痛快之外,一切还都挺完美的,至少眼下这是和谐了。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见一阵闷响。
“咕噜咕噜……”
我这才意识到,现在已经饭点儿了,我把手里的壁纸刀撂下,冲他们笑了笑。
“都饿了吧,要不咱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