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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
我没道歉吗?那千年老参是喂了狗!
就我那用来强身健体的花架子,实在打不赢这些高手。我且战且退地对他喊:「你倒是帮忙啊,再这样下去你就要成鳏夫了!」
「我不是在醒酒嘛!」
说完,他便解下腰间的软剑,如鬼魅一闪近了我身,将我护在身后。
软剑被灌入内力,剑身一挺发出鹤唳般的轻吟,他眸光含有杀意,沉声道:「当着孤的面杀人,谁给你的胆子?」
冷刃相撞地缠斗一会儿,负伤的黑衣人头头见形势不妙,一声口哨便带着余下几人训练有素地遁了。
睨了眼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几具尸体,贺归舟蹙眉擦了擦溅落在脸上的鲜血,十分嫌弃地一扔帕子:「回去吧——」
「扑哧——」话未落音,便是利刃割破皮肉之声。
有个躺地上装死挺尸的黑衣人,趁我们不注意,一把断刃甩了过来。贺归舟手疾眼快地替我一挡,却还是被震碎的利刃划破了手臂。
我顺势脚尖一挑,地上的兵刃直直飞出,贯穿了那黑衣人的胸膛。
咱们的太子殿下这么讲义气,着实让人感动。
——于是我一感动,哇地吐了他一身。
「……」
见鬼,酒劲不合时宜地上头。
于是,一身血和呕吐物的贺归舟被我扛着一路狂奔送回了东宫寝殿。
想不到轻功是这么用的。
他这人有洁癖,我三下五除二剥了他的外裳,预备叫个太医给他看看伤。谁知他先一步拉住我:「小伤,莫要惊动他人。」
他顾虑惯了。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东宫,太子小打小闹的三病两痛都能激起千层浪花。
「你放心,我悄悄地,不惊动别人。」
「不用,左侧书架第三层有个药箱,你拿来,用里面的小刀给我清创。」
那剑刃上有毒,他虽服用了避毒丹,可伤口还是有些发黑发脓,这些腐肉得割掉。
我用小刀割破他伤口周围的衣料,划破发脓的伤口,接着低头欲张嘴……
「啪——」他手疾眼快,伸手抵住我额头,蹙眉,「你干吗?」
我理所当然:「给你清创啊。」
「清创需要用嘴?」
「我看话本子上清创不都是用嘴吗?」
他眉心突突:「你长两只手当摆设的?」
「哦。」我十分顺从地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