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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事,可谁能想到这风光的背后,竟然是遍体鳞伤。
她吸了吸鼻子,将之前大夫开得方子拿过来给太医看:“大人您看看,之前已经喝了一幅了,要不要紧啊?”
“无妨,眼下她这病既然发作了出来,用心将养就是,虽然时间会久些,但总比憋着的好。”
彩雀连忙点头,见他递过来一盒药膏,连忙接过。
“这是给她手上用的,要仔细涂抹。”
“是,奴婢记下了。”
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刘太宁很快站了起来:“贺侯,那下官就先回去了。”
谢宁这才从飘远的思绪里回神:“寒江,代我送一送。”
“是,太医,您这边请。”
太医一走,彩雀也有些不自在了,可她总觉得白小桃这一身的伤和谢宁有关系,又不太想把人单独留下,索性开了药膏盒子,慢吞吞的给白小桃手上上药。
但她还没上到一半,谢宁就开口:“下去吧。”
彩雀有些不情愿,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只是一个丫头,违抗主子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只能将药膏搁在床头,满眼担忧的走了。
谢宁在床前蹲下来,慢慢将白小桃的手心都涂满药膏,然而药膏涂的再多,也没办法掩盖住那道有些丑陋的疤。
都是受伤,白郁宁伤了肩膀的时候,明里暗里提醒了自己好多次,可白小桃,他竟然想不起来有听她说过。
“蠢死你算了……”
他叹了口气,用干净的白布,将她的手包了起来。
或许是终于睡够了,也或者是谢宁的手劲太大,把人弄疼了,总之谢宁正给她包扎着,白小桃就醒了过来。
外头已经阳光大胜,她大概有些适应不了,眼睛眯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然后有些茫然的看着谢宁:“爷?”
她把手抽回去,要撑着床榻坐起来,谢宁抓紧了她的手腕:“刚上了药,别乱动。”
白小桃讪讪一笑,没再拽右手,有些别扭的靠左手将身体撑了起来:“我们还没到凉京?”
谢宁略有些无奈:“睡懵了吗?认不出这里了?”
白小桃说话的时候已经在打量周围了,这时候已经认出了自己的屋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可看着谢宁的眼睛里,还带着几分奇怪,既然到了凉京,谢宁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