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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扶桑说出个所以然,苗怀柔瞧着扶桑脖子上布着的红痕,着急的把失去清白之事和扶桑绑在一起,“天杀的,那些人怎么把你脖子弄成这样?”
话音落时,曲垣目光看向那截白皙的脖子上,脖子上有三三两两的红痕,眼中顿时起了杀心。
把一个非完璧之身的女儿嫁到安国侯府,不仅是惹了安国侯,还对曲家名声有损。
“大姐。”曲扶摇蹙着柳眉,泫泪欲泣的可怜样,她六神无主的望向曲垣,“爹,大姐受了这样的侮辱,安国侯府那边……”
天边昏暗,道路清冷无人,只有曲府大门一片光亮,曲垣的手逼近扶桑的脖子,“你活着,婚事就得按时办,你嫁过去曲府就没法对安国侯府交代。”
扶桑心中冷笑,她活着回来碍着人路了。
“父亲想得真周到。”扶桑猛抓住伸过来的手,似无意般暗自使力按在手腕筋脉,亲眼见曲垣因剧痛而脸色泛白,感动道:“只是水土不服起了疹子,父亲竟担心到脸色发白,女儿太不孝了。”
“那一看就是云朝暮雨的痕迹,怎么可能会是过敏?”曲芙蕖反驳。
曲扶桑放开曲垣的手,意味深长的说:“你倒是熟悉。”
“扶桑,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若真遭人羞辱,别忌讳不敢言。”苗怀柔与扶桑挨得极近,借着安抚拥抱住人,看起来是关系亲近的母女,却暗地里小声放话威胁,“安国侯地位非同小可,惹怒了他,曲家恐遭株连九族之祸,你娘的尸身也会让他们挖出来糟蹋,你可要想清楚。”
“二娘才是该想清楚,杀我一事怎么才能不为人所知。”扶桑顺势拥住人,安抚地拍苗怀柔的后背。
那力道如铁砸下来,苗怀柔险些让她拍吐血,赶紧挣扎着放开人,脸上的慌张也恰到好处的隐藏起来。
扶桑勾着唇角,目光冷冽阴狠的扫了苗怀柔一眼。
“我不仅没受辱,还捡到了刺客身上掉落的东西。”扶桑从腰带里拿出那块木牌,“这块木牌上有个徽记,看着倒是特别。”
苗怀柔脸色大变,抢在前头把木牌拿走。
“老爷,我娘家是经商,打交道的人多,调查起来更方便,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吧。”话落,不再纠结其他事,把木牌收进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