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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舒服,令他轻松。
他声线深沉冷冽,“我就喜欢又咸又腥的血。”
乔麦被他吓得眼眶发热,想哭。
可又怕哭,更加激起他嗜血的狂性。
她只好忍住不哭,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看来,今晚要死在他手上了——
乔麦如触电,一股电流从脚底窜过,忍痒。
“你很甜。”男人的嗓音,暗哑,像被沙子磨过。
“不、不甜……”乔麦整个脑袋瓜想的都是自己如何死亡的画面。
她不是恐惧死亡,而是舍不得躺在医院的哥哥——
而且,也不甘心这样被他虐待致死。
眼泪,怎么也忍不住了,从眼角,缓缓流下。
温热的泪珠,滴落在厉寒年右脸颊上。
仿佛一颗石子,扔进了平静无波的湖面,轻轻掀起一片片波澜。
厉寒年的心,微微悸了一下。
贪婪嗅着她馨香的动作停了下来,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抚到她脸颊处。
指腹,触到一片湿润。
他沉声问:“你哭了?”
“我怕死……求你不要吸我的血……不要弄死我……”
乔麦的声音,带着哭腔。
也带着浓浓的恐惧。
“我不吸你的血,也不会弄死你。”厉寒年用他粗砺的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他知道他在枫城的传言,他们都传他是丑陋不堪的吸血鬼。
她毕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面对吸血鬼,哪会不害怕?
不吸她的血,也不会弄死她?
那他咬她耳垂,靠她这么近,是想要做那种事吗?
“我……我今晚不方便……”
厉寒年在她小脸蛋上轻轻揉捏了一下,意味不明地道:“不方便?”
“我……我来那个了……”
“哦?”男人尾音拖了一下,声音显得低沉又魅惑。
昨晚在效区的山林里,她可是很干净的。
手,把玩着她的秀发,“亲吻总可以吧?”
“……”她身子颤了一下。
她知道,嫁给他后,对于他某些要求是不可以拒绝的,可她就是害怕。
“你现在是我妻子了。”
“我知道,可是我……紧张……”其实恐惧多过紧张。
“阿姐说你一直没吃晚饭。”阿姐是厉寒年的保姆。
“我……我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