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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等会儿叫人给你来接骨。”抬手指了一下房顶,“还有叫你的人, 从房檐上下来。踩坏了你们赔不起。”
姜灿的武功内力虽不及裴晁,但守在门外,还是把屋里的情况听得一清二楚。
这小丫头胆子真是大的没边,敢咬自家主子。尤其是听到那一句前淮西节度使独女,更是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裴晁之父裴识,在征西后回京,就查出来深中剧毒。苍山药王谷素来与裴府交情匪浅,便请了当时药王谷掌门前来诊脉,只知道中的是西域一种十分罕见的毒药。药王谷掌门拼尽一身医术,只保了裴识一年。晋国公病逝后,府里要多乱有多乱,如果不是裴晁力挽狂澜裴府只怕早就分崩离析。
在裴晁建立照隐堂后,一直在查这件事。十年间,当初参与经历过淮西之战的,死得差不多了。按照药的方向查,也只查到与河图有关。而现在这节骨眼上,冒出来个疑似叛将之女。
裴晁推门而出,姜灿见他嘴角挂着笑,瞬间觉得不太妙,问:“那丫头……主子的伤?”、
“无事。”裴晁顺手抹了一把颈侧,“说说看怎么想的。”
姜灿说:“前淮西节度使吴枞英唯有一妻,孕有一女名唤忆之。扬州城破吴家被灭,按时间算,那时候她大概只有不到六岁。这十年间一直蛰伏在珈蓝寺,却对朝堂诸事洞若观火。如果她真的是吴枞英的女儿那应该是知道一些事情,如果不是……”
说话间,两人已经跨出了院门。
裴晁回望了一眼廊琼阁,“她是,那双眼不好骗人。”
千一自裴晁走后,松了一口气,半瘫在床。她不是不怕,裴晁的眼神有一种直击灵魂的穿透力,让她有点无力招架。
房顶似有移动,就听见吴布的敲门声。
千一支起上半身,“进来吧。”
姜灿进来二话没说,双膝就跪了下去垂首说:“是吴布失职,让小姐此番再次遭难。”
“不是你的错,起来。”千一看着他问道:“珈蓝寺怎么样了。”
“我抵达珈蓝寺时,已经没有活口了,神策军将所有尸体就近掩埋。里面并没有小姐,得知此次带队的是晋国公世子,便猜测小姐被带了回来。”姜灿沉声道。
姜灿知道又一次这样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