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忍不住用眼神交流了几个回合,又不约而同地在两个并排的空位处坐下。
虽然林景年之前说过,没有任何地方比这里更适合创作演讲稿——可对于第一次走进这个地方的我来说,心中的兴奋劲还在持续,忍不住四处张望,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写稿。
一旁的林景年十分淡定,他伸手敲敲我的肩膀,待我回过头来时,他已经熟稔地从我肩上取下背包,慢条斯理地打开,将里面的书本文具放在桌上,接着用手指在笔记本上点了两下,那样子,分明是示意我赶紧干活。
看着林景年认真的模样,我不禁有几分惭愧。
于是,赶紧收起自己的一腔好奇,打开本子。
林景年见状,用手指在我眼前比了个“赞”的动作。
很奇怪,我以为自己坐在他身旁,会久久无法进入状态,可事实却是,在他身边,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与踏实,很快就安下心来。
直至稿子最后的句点划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手机,竟然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
整个图书馆里自始至终都非常安静,看来林景年说得没错,果然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适合创作了。
悄悄侧头看了看林景年,他在我写稿子的时候就在一旁看书,应该是还没看完,白净修长的手指不时小心地翻动书页,纸张碰撞的声音很轻,像他的呼吸一样,几不可闻。
虽然最近总是见到林景年,可我每一次见到他,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触,印象中那个衣着精致端着架子的小少爷模样已经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斯文得体,又温暖周到的翩翩少年。
唯一不变的是他带给人的感觉,还是那么温暖、宁静。
思绪还在漫无目的地四处飘飞,却不知林景年已经合上了书,他伸手碰了碰我的胳膊,才将我唤回神。
“写完了?”
我冲他点点头,发现他的视线转到摊开在桌上的笔记本上,我急忙赶在他看到演讲稿之前,慌张地把本子收进背包里。
林景年撇撇嘴,站起身来,示意我跟他一起出去。我跟在他身后,一直到走出图书馆大门,才听见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反正过几天就能听你演讲了,不给我看我直接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