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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人闹绯闻了。”
何念走到桌旁,先给年轻男子倒了茶,又给梁霁琛添满,他指腹暧昧点了点她手背,却并没留意她,全神贯注听那人讲话。
其实梁霁琛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男人,有背景,有钱势,坐办公室指点江山,他不经风吹日晒,手应该是细的,薄的,可他的指根有茧子,干燥,宽厚,抚摸她的时候,像一张粗糙的大网,侵略般网住她。
“累吗。”
何念回过神,“不累。”
他手一顿,“嗓子哑了?”
演到下半场,扩音器坏了,剧场又大,她只能声嘶力竭喊台词,确保后排观众听得清,是哑了。
梁霁琛把自己的水杯挪到她那边,继续和年轻男子谈事。
何念喝了一口,清苦的茶涩味,她喝不惯,放回他面前。
男人刚好含住那枚唇印,微微一抿,偏头打量何念的唇。
梁霁琛味觉敏感,因此何念从不碰甜食和烟酒,他抽烟,但不喜欢女人抽,更不喜欢口腔内甜滋滋的。
何念解释,“我演得角色需要抽烟。”
他没什么反应,撂下杯子。
年轻男子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你该要个孩子了吧。”
他掀眼皮,“没结婚要孩子?”
“结啊。”那人调侃,“你又不缺女人。”
梁霁琛不以为意,“没这心思。”
何念看着他,他此时松弛又性感,很迷惑人。
有的男人皮相好,有的男人骨相好,梁霁琛书房有他二十多岁的照片,何念无意翻出过,09年的冬天在京城四合院拍的,他裹着崭新的军大衣,身后是一辆插着五星红旗的吉普轿车,五官轮廓偏早熟,锋芒凌厉。
梁霁琛的骨相优越,模样一直没变,岁月沉淀下,他气质越来越稳重了。
何念走出套房,迎面和一个女人撞上,为了接待梁霁琛,整层楼都清场了,即使不认识,女人也猜到何念是谁的人,她客套颔首,然后走入1号套房。
何念目送她婀娜扭着腰,胸大的很少型也好,基本会垂,不过这个女人天赋异禀,老天赏饭吃。
包括那个年轻男子,何念在新闻上也见到过,市里大人物的独生子,梁霁琛和他父亲同行去省里开过会,他有点真本事,糟点是情史太乱。
何念回到酒店,换了睡袍,去一楼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