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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闪烁,“只是,望姑娘切莫多言…今日之事!”
李琛元的脑袋轰地一下,顿住了。
饶是她刻意不提,这“今日之事”四个字也足够轰得她找不着北。她忙道:“不不不,您别担心自是不会自是不会….”连忙焦急摆手,一副局促模样。
李琛元深感挫败,早知道上辈子多看几部小黄片儿,好歹也脸皮厚些。当个老司机不好吗,唉……
那男人看她一眼,似是大窘,又兀地起身道,“姑娘早些休息,奴家也…”越说越窘迫,李琛元面上烧热,自是不敢多留,“是…是,我不奉陪了,您早点休息。”
“连佑!”那男子忙唤那小丫头进屋,李琛元便脚底抹油般混了出去。
躺在那塌褥之上,李琛元面上余热未去,只觉今日可谓狼狈至极。
她又想起那男人的背影,蝴蝶骨微微弓起,紧致的腰背往下是盛了浅浅阴影的腰窝,腰线微收,再往下…李琛元晃晃头,汗颜地撇了撇嘴。她下意识开始将那男人和今日早些时刻遇见的晏淮相比,好像那晏淮腰更细了些,皮肤也更白…那臀腿也……触感也……
咳咳咳!李琛元面上爆红。
忙在铺上来回翻了好几身,才算沉静下来。李琛元清清嗓正经起来,顿觉无事可做,脑子转弯儿,便想既已进城,是时候给长姐传信了。
现今可知这雍关城确已被吐蕃人统占,明面上好似是齐军把守,实则连巡城卫兵都是吐蕃人。李琛元又想起那四仰八叉酣睡在地的守兵,和那晏淮…既能进城,这晏淮假扮之人必然和吐蕃人脱不了干系。
能有一个眼线在外,那就能有无数个,这个晏淮能掐准这个点儿,其背后的消息来源也绝不可小觑。
李琛元凝神,瞅着那漆黑一片的屋梁。这吐蕃人传闻野蛮原始,如何占一城却不曾屠戮呢…她颇觉古怪,这镇北将军的兵马镇守边关多年,与吐蕃人势如水火,如何同处一城却相安无事?
这镇北将军料是如她先前所推测,定是反了。若要反叛,必然势如闪电免失良机,打那皇帝老儿措手不及,可这悄然无息——必是时机未到,仍欠东风!
可这东风究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