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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骤:“你也不看看你连根葱都算不上的小寡妇,拿什么能耐和老子谈条件?”
好不容易褪掉这个耳光子给我带来的动荡,我竭尽全力咽下嘴里混合着血水的唾液,我更是按捺住江河翻腾低眉顺眼:“唐先生,你打也打过了,气消一些了吗?欠…….”
压根就没有哪次乐意搭上我的话茬,唐江拎起瓶红酒随手狠狠撞在茶几上,他把这瓶口堆着玻璃渣子的酒放过来:“一口闷。”
“酒,我可以喝。但喝之前我们要把话先说清楚……..”
我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拽张软皮凳子坐下,我微微扬起脸来与唐江保持平视,我正要继续说话,唐江突兀站起来,他又是一个飞脚过来踹在我的小腿上,他再是风风火火的迎到门口。
顺着开门的细碎声,我听到唐江用万般客气的口吻说:“卓先生,里面请,怎么来那么晚?”
果然是啥样的狗喜欢和啥样的狗一同撒欢,这个姓卓的男人一张嘴就是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语气:“我什么时候有早到的习惯?”
先是愣了愣,我反应过来时,拳头已经攥在一起,那几根手指差点因为相互用力过度而玉石俱焚。
这个让唐江各种排场到位迎进来的人,是卓悦那个挨千刀的渣子!
论起我与卓悦之间那点破事,真的有些像祥林嫂的裹脚布,很长,但没劲。
那时我正读大学,卓悦是一与我交情甚笃男同学卓扬的哥哥,因为卓扬的关系,我与他来往越密,暧昧就在私底下你来我往里像病毒般滋生。那时我就是一看脸下饭的颜狗,卓悦那张人模狗样的脸对我有着致命吸引,他果敢的性格让我着迷,我暗恋他就像月上高山,照得哪里都亮晃晃。
论文答辩通过后,卓悦撇开他弟单约的我,我们在岁宝百货旁边小巷子喝了顿带着毕业离愁的小酒,就近去了个旅馆。
那晚我痛得很凶,结束后卓悦用手扶着我纤瘦的胳膊不断安抚我,他抚平了我的惶惶然也让我觉得未来可待,然而翌日我们踏出小旅馆之后,卓悦就像是人间蒸发了那般,再也没有在我的世界里出现过。
连带与他一同消失的,还有他的弟弟卓扬。后来拍毕业照,我才从别的同学嘴里得知,原来卓扬低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