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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羞愤自杀。”
“陆晨光!你不得好死!”
大仇还没报,沈南枝又气又急。
偏偏,脚边同样被下了药的男人又捏住她的脚腕……
沈南枝不甘受辱,奋力挣扎,手碰到桌上的台灯,“砰”的砸中她头上的伤口。
眼前一黑。
昏迷前,她依稀听到开门声,还有一个熟悉的娇滴滴的声音笑嘻嘻道:“晨光,恭喜你一箭双雕,既得到沈家的亿万家产,还顺势扳倒抢你风头的傅希……”
……
沈南枝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一阵冷风吹在身上,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头顶,清冽冷漠的男声砸下来:“你确定要离婚?”
沈南枝意识晃了晃。
抬眼。
男人五官立体分明,俊美的过分,习惯性绷着着下颚冷着脸,周身散发出不近人情的冷漠气息。
最惹人关注的是他的眼。
深邃。
微敛着。
瞳色很浅。
眼里没有半点温度。
熟悉又陌生。
这人,是她的前夫:华国首富薄司南。
只是……
沈南枝“豁”的瞪大眼,有些懵:“薄司南?你怎么在这儿?”
薄司南淡漠的视线直了直:“不是你专程跑来美国找我离婚?”
沈南枝:?
她差点就飚出一句“拜托,我们三年前就已经离婚了”,但看到他捏着《离婚协议书》,脱口而出的话又努力咽回去。
歪着头,四处瞟一眼。
这里是薄司南美国的公寓,还是三年前的模样。
她记忆最深的是——
婚后第二年,她终于给这段一眼望到头的婚姻关系画上句号,拿到他签字的离婚协议书,摆脱桎梏她的“薄太太”身份。
因为开心,离开时不小心撞翻桌上的古董花瓶。
花瓶摔在地上,碎成渣渣。
她提出赔偿,他只是淡淡瞥一眼,目光收回去,又继续工作。
而现在!
那个据说来自唐朝的古董花瓶,正完好无损地摆在桌上!
“这是怎么回事?”
沈南枝一脸懵逼。
她不是被陆晨光算计,正挣扎反抗?怎么一下子跳回到三年前的情景?
沈南枝捏捏眉心,脑袋晕乎乎的:“你等我先缓缓。”
也不管有没有被薄司南当成神经病,她脚步错乱地走到露台上,吹着寒冬冷风,陷进思考。
手机上显示着时间,正是三年前她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