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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腿上多了一道血淋淋的抓痕。
林羡清惊得忘记了呼痛,脸上的鬼脸表情凝滞了几秒,然后皱成一团。
她弹簧般往后跳了几步,皱着眉说:“你这猫怎么这样啊。”
因为天气热,林羡清穿的短裤,小腿全露在外面,被挠了个正着。
小豆丁都往外退了几步,围成个半圆,个个瞪着眼睛用小手捂着嘴,有几个反应快的啪嗒啪嗒跑上楼去叫人。
林羡清拖着腿移到一旁的小沙发上坐下,低头查看伤口。
大概五分钟以后,从楼上下来两个人——温郁跟在刘老师身后一起下来了,两个人一起蹲在她跟前看了眼那几道抓痕。
温郁眉头微皱,从刘老师手里接过碘酒和纱布,略低了头凑近,垂眸为她处理伤口。
楼里吵吵嚷嚷的,小孩子们围坐一片,还有几个忿忿不平地把所有的玉米棒都往她怀里塞,用稚嫩的声音抱怨:“那猫好坏!玉米棒都给你不给它了!”
林羡清搂着一堆玉米棒哭笑不得,失笑着把零食退了回去。
蘸了碘酒的棉签蹭上她的小腿,带来冰凉又酥麻的战栗感,林羡清倒吸一口冷气,腿抖了一下。
温郁捏着棉签的手顿了一下,少年抬睫看着她,声调轻缓:“疼?”
第二次对视。
林羡清觉得他瞳色实在是黑,几乎跟长长的睫毛融为一体了,她猜想这人是不是小时候误用墨水滴了眼。
她思绪正四处飞着,外面有下午来上课的学生撩开遮阳的帘子进来,一缕缕耍滑头的阳光见缝插针,挡在二人交织的眼神之间,衬得温郁整个人像是镀了一层金光,冷白骨感的下颌更为清晰。
林羡清眼睛被日光晃了一下,生理性地闭了眼,再睁开的时候温郁已经撇开眼睛了。
一旁的刘老师催她道:“人家问你疼不疼,怎么一直发怔呢?”
林羡清僵着背“啊”了声,然后生硬地把头转过九十度,小声说:“还好,不太疼。”
碘酒的气味散在闷热的空气里,林羡清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觉得这味道实在是难闻。
包好纱布后,温郁站起身,正经地背上书包,一只手搭上她的胳膊,把人拉了起来。
他说:“去医院,看要不要打疫苗。”
林羡清听见“疫苗”两个字就害怕,她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