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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地的走了,陈老三踯躅了半晌,也咬牙凑了过来,颤着手把欠条递给陈长安。
“二狗啊,那个……我们家那三万也是算一分的息吧?”
“算,当然算!我给你四万一,多出来的两百算医药费!”
陈长安接过欠条,冷冷一笑:“但以后你们一家要是再欺负我嫂子,老子不介意给你们出丧葬费!”
“不敢,不敢!叔给你保证,绝对不会了!”
陈老三飞快地接过钱,装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可那双三角眼里,却闪过浓浓的怨毒。
他现在是弄不过陈长安,但他不行,有人行!
看着陈老三扶着被扇懵的花婶灰溜溜地离去,陈长安两眼微眯,他知道这老货肯定没这么容易服气,肚子里指不定在冒什么坏水。
果然,刚出了陈家院子,还没走多远,陈老三就破口大骂:“陈长安你个兔崽子,你给老子等着!早晚整死你个狗日的山驴逼!”
草!
陈长安怒不可遏,抄起门口的锄头就要去追。
“二狗,别!”
沈蔓吓坏了,连忙去拉小叔子,可她那娇弱的身子哪能拉得住陈长安,情急之下只得一把从背后将他抱住,说什么也不松手。
妈呀!
陈老三看到锄头差点没吓尿,连忙拖着花婶一蹿一蹿地溜了。
“狗日的贱皮子!”
陈长安骂了一句,好不容易平复下怒气,接着却感觉到一阵异样。
大热天的衣服穿的少,嫂子沈蔓在背后抱得又紧,那软绵绵的压迫感让他有些心慌。
沈蔓的身段本就属于极品,尤其是那对又圆又挺的车灯,简直堪称完美,一走路就直颤,十里八乡的男人没一个不眼馋的,现在这对车灯正紧贴着追尾了陈长安,正值血气方刚的他难免口干舌燥。
“嫂子,你松开吧,人已经跑啦。”陈长安支支吾吾说着。
“不行,我一松开,你又要追上去打人!”
“不去哩!”
“那你听嫂子话不?”沈蔓不放心地嗔道,“你说你都多大人了,咋还这么冲动?要是真闹出个啥事,可咋办啊?”
“行,我都听嫂子的,嫂子……你先放开我……”
陈长安都快结巴了,再这么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当场化身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