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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矛盾都能握手言和,总得给我一个一会吧?”
“我们不是朋友。”林微月不吃陆寒洲这套。
陆寒洲没料到林微月如此油盐不进,脸也沉了下来,“我都亲自来找你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又不是我让你来找我的,腿长在你身上,难不成还是我拿遥控器远程遥控你来的?”
陆寒洲顿时无话。
挺了片刻,陆寒洲微微收敛严肃又有些愤怒的情绪,“我理发了,你没看见?”
“我又没瞎,”林微月说着又扫一眼陆寒洲的发型,“有本事再剃短点儿,当和尚算了。”
“你……能不能说话别那么难听?”
“不能!”林微月睨他一眼,“你嘴笨说不过我,是你天赋不行,别怪我说话难听。”
陆寒洲彻底陷入沉默,眼神带着愤恨,狠狠刮过林微月白皙的脸,转身上车离去。
林微月看着消失的蓝黑色宝马,淡淡一声冷哼。
陆寒洲不是瞧不上她谈了那么多段恋情,交了那么多男朋友么,她就谈了,他能怎么着。
她再不堪,也不会吃他陆寒洲这棵“回头草”。
在小区门口怼了陆寒洲一顿,林微月心里可舒坦了,一种大仇既报的痛快感。
不是林微月自我感觉良好,而是女人天生的直觉,她能感觉到,陆寒洲没放下她,心里多少有她。
但林微月向来冷情,除了陆寒洲外,她还谈过三个男朋友,不管因为何种原因与他们分手,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任能让她吃“回头草”的。
林微月在电话里把这事讲给沈盼时,沈盼夸她,“你可真洒脱。”
“分手就是分手,分手就说明不合适,不合适就说明没有继续谈恋爱的必要,拖拖拉拉不断干净,浪费那时间,浪费那精力,干嘛?”
沈盼抓住话柄,问:“你和你上三任都互删联系方式了吧?怎么独独这个陆寒洲,现在还能和他有联系?”
“他是我对门邻居,而且……是他先找的我。再说,我和他的事,那都是少不更事罢了。你见过有多少人十七八岁谈恋爱,完了还真能从校服到婚纱的?而且我俩还中断了十多年?”
说完,林微月就后悔了。
她忘了自己已经和陆寒洲领证。
这婚要离不了,他俩真算变相的“从校服到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