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料子,当即就两眼放光,大步走了上去。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姝儿真是个好孩子,这都念着叔母和她玉柔妹妹!”
方氏嘴上是这么说,手里却没闲着,当即就将喜儿手里的东西抢一样的接了过来。
喜儿心中一阵嫌弃,只觉得这母女两人蛇鼠一窝,一个贪财,一个坏心。
可她嘴上还是笑着说道。
“方夫人倒也不必客气,我们小姐说了,这样的料子,她库房里多的很,放那儿也是旧了坏了,倒不如给表小姐。”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奴婢便先告辞了。”
喜儿走了之后,方氏还在那满眼贪婪的抓着手中的布料。
她眼神里满是算计。
“乖乖,这一匹布料顶得上我们在抚阳一个月的花销!这一下送来了七八匹料子!”
她正打算和赵玉柔说这些,却见到自己的女儿死死抓着这些料子,直到抓出褶子了都不松手。
“你疯了!这抓皱了还怎么做衣裳!”
“娘,人家明摆着是羞辱我们,你何必上赶着贴上去!”
赵玉柔气急败坏的将桌上的料子全都扫到了地上,眼底赤红一片。
赵姝儿羞辱她也就罢了,凭什么一个低贱的奴婢丫鬟也敢在她面前阴阳怪气的!
来都城之后,赵玉柔也跟着出去见过几次世面,虽说这料子是极好的,可这不是大红就是大绿,现如今都城的贵女几个是穿这些颜色的?
“她分明就是拿自己不要的东西,过来显摆给我们看的!娘,你甘心吗!”
赵玉柔目次欲裂,以往维持的那端庄娴雅早就消失不见。
若是换做旁人,穷亲戚还是犯了事的官员妻女来投奔,主人家的愿意让她们住在家中,好吃好喝对待,就已经感恩戴德了。
偏偏赵玉柔,心比天高,一心将自己等同将军府嫡女小姐一样对待。
这些料子,虽说是赵姝儿起了戏弄的心思,可都是抚阳见不到的好料子。
赵玉柔却反倒越发怨恨妒忌起来。
方氏倒是毫不在意这些。
她在意的只有料子贵不贵,价值多少银子。
看着这样的亲娘,赵玉柔深知,想要从赵姝儿手里抢到一切,靠这个娘是没得靠了。
她只能靠她自己。
总有一天,她要将赵姝儿踩到泥里,让这个贱人匍匐在自己身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