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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然后恐惧,最后恶心到了绝望,一颗藏了七年快要结晶的眼泪不争气从眼角掉了下来。
火是不能点的了,得趁黑找个机会逃出去。
周念生起身走了两步,佯装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也顾不来烫手不烫手的了,狠心一铁砂掌把刚升起的火苗碾了个爹妈都不认识。
说来也怪,火苗压灭后,天上的雷电也跟着停了下来。
破庙再度陷入死寂一般的幽暗之中。
“织朱姑娘,火石受潮点不了了,今晚就这样屈就一下吧。”
周念生面部抽搐,用只能演尸体的不思进取的演技,装模作样的击了两下。
好火石,果然一点火星也没有,恒河水就不用泡了,赏去茅厕垫脚吧。
他娘的奸商二赖子,说什么防潮防水,全是西贝货,要是有机会再见到他,一定把他家养的那条油光水滑的大黑狗捉来炖了吃。
“也只能如此了。”织朱姑娘无奈道。
听闻此话,周念生是长长吁了一口气,击石的时候他的心肝差点跟着跳出来。
现在看来是蒙混过去了。
周念生撅着屁股往庙门的门口挪了挪,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这才发现脸上全是汗,有些甚至已经顺着眼角渗入了他的眼睛里。
周念生身上只有一条四角裤,双手又全是黑灰 ,鬼使神差下,周念生做了一件他这一辈子最后悔做的事,那就是—
伸手把塞在四角裤里的丝巾掏了出来,然后很是风骚的擦了擦狗头。
“你把它取下来了?!”
周念生狗头还没擦完,就听到织朱姑娘寒气四溢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裂开了,果然是妖怪,这么黑也能看得见,周念生暗叫一声坏事。
“是的,方才我见它挂在佛像上,就想着把它取了下来还给织朱姑娘呢。”
“不用了,你把它取了下来,说明幻术已经失效了,所以你都看到了?”
两人相隔四五米,可在说话的瞬间,织朱姑娘已经趴在了周念生的背上,耳边吹来阵阵仿佛可以吹灭灵魂的寒气。
“到底看到什么了织朱姑娘?我的心里眼里就只有织朱姑娘了,其它的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周念生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强忍着快要爆炸的膀胱和跳舞的直肠,勉舔道。
“那现在呢?”
周念生前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