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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就是大官,我让我爹免了你!”
“哦?真的吗?那我可真得谢谢您。”
张穆不在意的翻了个白眼,甩开李丽质。
“我真求之不得!松州刺史,真当时什么好差事啊?”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你知道这六年小爷是怎么过来的吗?”
“整整六年,一粒皇粮也没见着,要不是小爷还有点本事,松州城可就得吃人了!”
“粮食也就罢了,这可是跟吐谷浑交界的最前线,我跟朝廷要的兵又去了哪里?”
“别说是小爷的俸禄,小爷我每个月都写信跟朝廷求援,说松州快撑不住了,结果连一封回信都没有!”
“女菩萨,我求求您了,快跟您那个当大官的爹说说把小爷免了吧!
朝廷不给钱,我连县令都请不起,刺史的活我也干,县令的活我也得干,还打白工!”
“就算你不说,等忙完秋收我也会回京问问,问问那昏庸的圣天子,是不是把我们松州给忘了!是不是不记得治下还有松州这几十万子民了!”
本就心烦意乱的,结果李丽质正好撞在张穆的枪口上,被张穆按住肩膀就是一顿喷。
发泄了一通,张穆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啊。
反观李丽质,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的直视着张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你……你凶我?你居然凶我?”
好片刻,回过神来的李丽质带着哭腔,小模样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看的张穆腮帮子直抽抽。
“哎!怎么还哭了呢?别……别介啊。”
见李丽质哭了,张穆慌了神,赶忙凑近想要宽慰,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穿越前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穿越后军政一手抓,别说谈对象了,连雌性生物都很少接触的张穆,哪懂得怎么哄女孩子。
“我长这么大,我爹都舍不得凶我,你居然敢凶我!”
女孩儿都一个样,这使起小性子来那叫一个油盐不进,李丽质指着张穆,哭道。
“我要让我爹砍了你!”
“好好好……砍了我砍了我,你饿不饿啊?没吃饭呢吧?我做饭给你吃啊。”
张穆也觉得自己方才有些过分,又不关人家姑娘的事儿,自己怎么能把怨气撒人家身上呢?
“哼!不吃,我不饿!”
李丽质压根儿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