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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柳也看向他,只是相比较周景阳的关切,她的眼底没有太多情绪。
萋寻淡淡道,“有点急事要去处理下,一会儿你们先走。”
季安柳移开视线。
急事?
怕不是姚可欣的事吧。
姚可欣的事,在他眼里大概都是急事。
手腕突然被抓住,季安柳刚想挣扎,萋寻就将婚戒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季安柳看见这个婚戒就来气,忍不住嘲讽,“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还是别戴了吧,省得你找不着,再报警告我偷窃。”
这女人,这么记仇。
萋寻忍不住好笑,用力将戒指推过她的指节,低声道,“放心,不告你,弄丢了,用别的抵。”
季安柳警惕起来,“你该不会是想算计我什么吧?”
萋寻看**一样扫了她一眼,“季安柳,下次体检记得把脑子也检查一下。”
季安柳……
周景阳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道,“哥,你们俩在说什么?什么偷窃?”
萋寻收回手,淡淡道,“没什么。你手里不是有邀请函吗?等到了你先带她进去,不用等我,我处理完事情就到。”
周景阳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
车子很快到了世纪大厦,林书已经开着车在那里等着了。
萋寻下车前本来想跟季安柳交代两句,结果后者撇过头,用耳机将耳朵塞住,一副拒绝交谈的样子,把萋寻气得不轻。
他沉着脸,什么话也没说,甩上车门走了。
萋寻一上车,林书就察觉出他情绪不太对。
他直觉是跟季安柳有关,但没敢多问,赶紧启动了车子。
开了没一会儿,萋寻就忍不住开口,“女人是不是都爱斤斤计较?”
林书竖起耳朵,“得看是因为什么事儿吧。”
萋寻言简意赅地将刚刚试礼服时候的事说了一下,皱着眉道,“不就是一条裙子,她衣柜里那么多,怎么就非得拎这一件?”
林书大无语,“周总,那衣柜里的裙子,跟这件裙子怎么能一样呢?那条裙子本来就是太太的,您不由分说把它给景阳小姐,您要太太怎么想?
您就没想过太太也喜欢那条裙子吗?今天您能不顾她的意愿把那条裙子送给景阳小姐,那明天景阳小姐住院要输血,您是不是也不管太太愿不愿意,就把她拉去医院给景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