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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还各系着一股红线,胸部那两块肉该是沾到过什么,已经化脓变黑,女法医用力一摁,瞬间滋出一股咖啡色的脏水。
刚刚好江元凑过去,那脏水顺着他的鬓角,直接流到嘴边。
这场面蒋平安看着都有点恶心,江元忍住干呕,侧过头在肩膀上把水渍蹭掉。
细看死者的脖子,几圈深红色的拉痕把外面那层皮全部翻起,露出里头泛白的筋膜。
尸体的双手被捆过,麻绳磨开皮肤,勒到肉里,即便后来解开了,手腕皮跟皮裂开的缝里,还是能看到很多碎肉渣。
“死者的致命伤在四肢,手脚腕口的血管都被切开放血,胸口那一下是最后扎的,我检查过那只桃木簪,上面全是死者自己的指纹。”
女法医摘掉口罩,洗干净手,把尸检报告递过来。
江元趁机瞟了一眼,死者的骨龄不过23岁,模样姣好,如果没有遇害,应当是个十分惹人喜爱的妙龄女青年。
“好一个血祭,最后还取了死者的心头血。”
在已有的记载中,祭祀几乎贯穿了所有的王朝,巫师们用鲜血、活人、明器等等手段,达到通天的目的。
到了21世纪的今天,祭祀慢慢转化为宗教,科学的降临将一些传统留下的糟粕稀释。
可在闭塞的乡镇,依然保留着祭河神、祭天神的陋习。
江元看到窨子棺的第一眼,眼皮就一直在跳,成熟的窨子木能长到三层楼高,然而现在发现的这一段,长度还不到一米七。
木料的年代久远,但却没有真正下过土葬,江元担心的是,还会有其他人遭殃。
“刚才我还不确定,但现在我能肯定,这是一场人为祭祀,可能死者还不止她一个!”
江元的话给蒋平安敲了一记警钟,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得先确定死者的身份。
窨子棺里没有任何关于她本人的线索,蒋平安找到司机大叔,让他马上带路去猴子山。
期间,江元去隔壁办公室填了个贵重物品遗失表,这是他第五次交资料,这之前,他前前后后跑过不少地方,一直没能找到那尊在三年前火场中遗失的发丘将军铜印。
签完字出来,蒋平安正拉着副手耳语,简单交代了几句后,张口叫住要走的江元,示意他友情帮个忙,陪着警队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