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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而已。
喝完酒之后的脸红,别人会将它理解为不胜酒力吧,小苗说我笑得太假,跟哭似的。老爸,祝您身体健康。我给在座的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举起了酒杯对着老爷子说我先干了,您随意。不断长大,要不断的学会掩饰,转眼间,我可以和老爷子拼酒了。我把钱包扔到了桌子上,勇敢地视金钱为粪土,如今的我也有了保护自身周全的大招,你可以不去相亲不去谈恋爱但你一定要有份工作,“嗯,爸妈,你们看,往钱看,我一直在努力。”
老头子回过头就问老妈,你确定这孩子不需要吃药了?
这个城市的灯光那么繁华,酒精里残存的火焰将脑中的想法全部烧空。过了午夜的城市里,播着别人点的复杂心情,那首歌是莫文蔚的电台情歌,里面有沙哑的悲伤:谁能将电台情歌关掉,它将我心事唱的太敏感,当两颗心放在感情天秤上,想了太多做得太少。我站在这里,离地面33米。我低着头,什么都不想做,对你的思念浸满这里的角角落落,你的影子你的笑却越来越清晰。
那会,那年,我大一。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下午,来自祖国各地的普通群众老妖、大仙、钱仔和我在这个小城的206宿舍成功汇合,至于这几位的绰号,是我给起的,到老了,我也敢在他们的小孩面前这么叫唤,对,不打算改了,就像他们天天叫我耗子一样,这是改不了的习惯。
几位神仙呼啸着聚集一堂,凑成了一个学弟学妹们崇拜的传奇,完了我们排成一排站在太阳底下去听教官撕心裂肺的吼,炽热的阳光下,我也跟着龇牙咧嘴。教官撕心裂肺是因为大仙一紧张就顺手顺脚,独特而醒目;他吼是因为这种能被气疯还被气笑的小孩就出现在他的队伍里。我龇牙咧嘴是因为大仙在我左边,他手劲恁大,砸下来就跟碰到花岗岩一样,我的手就是那被扔石头上的鸡蛋,石头砸鸡蛋,我要不是在队伍里我肯定开锤揍他,教官肯定也想锤他,我看他嘴唇都已经被气到发紫了。收手,收脚,你手往那放?这个口号响起了十几遍之后,和我们年龄一样大小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