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家店的老板，没生意往来？”季沉反问。
方朔尴尬地笑了笑，“瞧您说的，好像梁先生利用您，给这家店老板拉客似的。”
“难道不是？”
“都说了，梁先生这是照顾您呢，梁先生和您可是表兄弟。”
季沉无声冷笑，方朔含糊不清的回答，已经昭示问题的答案。
方朔见季沉还在低头打量那张卡，判断不出季沉是否愿意收下卡，他余光突然勾向一旁的唐爽。
“唐小姐，这里的菜品，味道怎么样？”
唐爽毫无防备，“挺好的啊。”
“那道黑鱼汤您尝了么？是不是特别香？”
“嗯，是挺不错的。”
“黑鱼汤可是这里的一道招牌菜品，很多人大老远慕名过来尝这道菜呢。遇着小长假的时候，这菜供不应求，但会优先给会员供应。您上学的地方离这里也不远，要不您也办一张？”
“啊？你搁这儿给我推销呢？”
方朔笑而不语。
“这卡一看就不是我这种穷学生办的，你别打我主意。”唐爽不上当。
方朔继续笑而不语。
季沉随即收起卡，对方朔说：“东西我收了，你回去吧。”
方朔了然一笑，似乎一切尽在意料之中，道别说：“好的。季医生，唐小姐，我先走了。”
等方朔离开，唐爽好奇地看着季沉，“你表哥给你的卡，你就大大方方收着呗，免费的又不要钱，不要白不要。”
季沉眼尾扫过唐爽，淡淡一句，“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会员卡，又不是银行卡，能贵到哪儿去？总不能比你那辆宝马还贵吧？”唐爽吐槽。
“贵的不是东西，是人情。”
“什么人情？”
“医院里的人情，”季沉看了眼唐爽明亮纯净又迷惑的黑瞳，“说了你也不懂。”
“你不说我怎么懂？”
季沉微微叹息，“这家店的老板娘是东大一院儿科大夫，和东大一院很多科室的骨干都有来往。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酒桌上叫来一个大老板，远不如叫来一个三甲医院的主任有排面。”
“梁董岩送你这卡，是想让你打入医院这群人内部，拉关系？”
“有这个原因，”季沉想了想，又说：“梁董岩估计和这家店老板也有生意往来，把我介绍过来，做个顺水人情。”
“你们医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