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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好似有白光闪过,愣愣地问她:“怎么弄的?”
温知意毫不在意地笑着,双手挽住男人的脖子,用雪白修长的腿缠住他,“一点小伤而已。”
夏御风记得,温知意从小是贵女出生,娇气得厉害。以前在东宫的时候手指受了点小伤都会来找他诉苦。
眼前这么长的疤痕,她竟然说是小伤!
“到底是怎么弄的?”
温知意浅笑着看着他,双颊的梨涡好似天真,“自然是军营里的大人弄的。一点小伤而已。”
军营里的男人喝醉酒后差点不顾穆阳的命令来碰她,她反抗时留下的痕迹。
夏御风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下升了起来。
之前被温知意撩拨起来的热情在顷刻间被全数熄灭,无形的刀子狠狠地扎到他的胸口上,疼得他快要直不起腰了。
“这么长的疤痕,只是一点小伤?”
夏御风的脸色冷得如同寒冰一样,眼前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这么长的伤口如果落在他的身上,他至少都要休息半年。
她竟然说得如此轻巧,好似不过是手指被割伤了一样。
眼前的女人还是他认识的温知意吗?
以前的她在他面前总是乖巧可爱,像是一只无害的猫一样,如今的她在他面前,他总觉得她像是一朵毒花,只是靠近都都有毒。
夏御风翻身便要离开。
温知意的眼底划过一抹慌乱,抬手从后面抱住他:“怎么啦?不过跟殿下说笑罢了。人家只是陪一个军爷玩,不小心弄到的。”
夏御风猛吸了一口气,反手给了温知意一个耳光。
随即便如同疯了一样将温知意压在深吸。
他如同野兽一般扑向她,狠狠地咬在她的脖子上。
夏御风觉得自己也疯了,她含含糊糊地回答时,他的脑海里就已经忍不住浮现出各种各样得画面。
他恨不得她立马告诉他,虽然她沦为了营妓,虽然在军营里待了好几年,但是她亦然没有堕落。
她温知意算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