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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男子悠然的躺在塌上假寐,脸上的半遮脸面具给他添加了几分犀利。
一阵风袭来,蜡烛上的火苗轻轻弯腰,眨眼间又恢复原装。
男子缓缓睁开眼:“何事?”
眼前之人亦是同款面具,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暗王,这是那个道士给的。”
那个道士么,他倒是很好奇那道士又能给他带来什么震惊的消息。
看了下大致内容,男子面色如常,微微闪烁的双眼却看得出,道士果然没让他失望。
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微笑,左手一用力,整张纸在他手中瞬间化为粉末,顷刻间,了无痕迹。
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蓝袍道士一巴掌拍在白袍男子后脑勺上,兴奋道:“哈哈,有好戏看了。”
“师父,你怎么动不动就打我啊。”委屈的声音传来,却被更大一声的咆哮压下。
“臭小子,我高兴,你奈我何!”
命运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它悄无声息带你走向它认定的轨道,而你对它,却一点都感不到突兀。
一眨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顾昔湫走出门,背着一个竹篓,笑眯眯得向不远处拔草的老人打招呼:“张大伯,早呀!”
不论遇何事,乐观处事之,纵然悲戚苦,终有一生机。
不就是穿越了吗!不就是个不知名的朝代吗!不就是穷的叮当响吗?总好过被炸死了,再说了,她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只是不知道阿黎怎么样了,是不是跟她一样穿越过来了。
张大伯看着那消瘦的身板,叹息道:“唉,可怜的孩子。”
顾昔湫是个十足的路痴,每次上山采药草,唯一的标志就是山上那棵百年大槐树。
这段时间的溜达,做到的就是能从大槐树那找到回家的路。
走到半路,一只白花花圆滚滚的生物从她旁边一闪而过。
顾昔湫激动地跳起来:“兔子!”
那圆滚滚显然受惊,撒开腿就跑。
“兔子,别跑啊!”她急忙追上去,心里一阵欣喜。
有兔肉可以吃了,要知道,她穿越来这么久还没有开过荤呢。
不知是低估了兔子的速度还是高估了这个小身板的承受能力,不一会儿顾昔湫便体力不支,看着白团子从眼前60度的下坡处,一搓一蹦,“咚”地跳进了某个兔子洞。
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