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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踏入部队外的警戒线,就被哨兵拦住了:“同志,您有什么事吗?”
鹿若烟握着冰冷的手,摇摇头:“我有急事找傅景行,麻烦让我进去。”
哨兵正色道:“部队有规定,非军人或军属不得擅自进入,您等会儿,我给江团长打个电话。”
鹿若烟神情微黯,但现在已然不是在乎自己身份能不能进去的时候。
一分钟后,哨兵让她去值班室接电话。
鹿若烟过去拿起听筒,刚想开口,却听那头传来政委跟傅景行的声音。
“驭城,消防队那边查到炉火被熄又被重燃的迹象,虽然还没抓到真凶,但林芳应该是被冤枉了,她受了委屈,为了孩子你也得回去安慰安慰呐。”
鹿若烟呼吸一紧,下一秒傅景行清冷的嗓音如滚油灌进她的耳膜。
“不用,不重要。”
紧握听筒的手缓缓松开,鹿若烟突然明白——
傅景行这辈子,都会厌恶她,也厌恶关于她的一切。
放下听筒,鹿若烟木然转身离开。
浑浑噩噩回到医院,没勇气面对江安安,只能去阿嬷的病房。
没想到阿嬷已经醒了!
见了她,老人浑浊的目光一亮:“芳菲!”
一声再平常不过的呼唤,险些让鹿若烟哭出来:“阿嬷……”
她跑过去,紧握住阿嬷枯瘦的手,寻找仅剩的归属感。
阿嬷拍拍她的手背,声音虚弱:“店没了事小,咱们没事就好。”
鹿若烟鼻头一酸。
那是阿妈留下来的店,阿嬷肯定很心疼,可她却还安慰自己。
想起傅景行电话里的话,鹿若烟抬起通红的双眼:“阿嬷,我们回老家,带着安安,三个人过日子好不好?”
听了这话,阿嬷怔住了。
好半晌,她含泪叹气:“你是我拉扯大的,你在江家的委屈我也都明白,怕你难受,我才一直不作声。”
顿了顿,老人语重心长问:“驭城,你真舍得离开他吗?”
这话让鹿若烟瞬间泪水决堤,撕裂般的痛楚在心头翻涌。
吞下满喉辛酸,才哑声道:“我只想阿嬷和安安好好的,其他的我不想求了。”
也求不来……
良久,阿嬷叹息一声:“好,只要你愿意,阿嬷都听你的。”
次日。
天还没亮,鹿若烟先去买了上午十点的车票。
而后回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