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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萱。
为何儿子会叫那个女人的名字?
沈萱面色惨白,刚刚,陆修璟是在叫阿凝?
宋慎凝吗?
她不解。宋慎凝又勾引陆修璟了吗?
这个贱女人,真以为爬上陆修璟的床就可以当上陆太太吗?
她目光瞬间变得毒辣,心里盘算着。
“醒了?睡了好几天了。”陆夫人关心道。
陆修璟环视周围,父亲没在。
他怎么没死,怎么不让自己死在他陆鼎面前。
他陆鼎是不是认为自己在他面前又是苦肉计,他笑了笑,满是苦涩。
“医生说你心脏受损,本来就是换过的心脏,如今再不——”
陆夫人意识到了什么,瞬间住嘴。
换过的心脏?谁,他吗?他陆修璟吗?
“你说什么?什么换过的心脏?换了谁的?”
陆修璟过于激动,扯裂了缝合的伤口。
血再次流出,触目惊心!
“医生,医生……”陆夫人大喊。
这病房是医院的专有特殊病房,整层楼只有陆夫人的声音回荡。
“你快说,谁的心脏!”陆修璟疯了,试图拆开胸前绑好的纱布。
他在威胁陆夫人。
沈萱始终不敢开口。
此刻的陆修璟是恶魔,惹不得。
“修文的!陆修文的!”
陆夫人瘫软在地。这陆修璟是要她的命啊!
陆修璟难以置信。
医生来了,血已大片大片的染湿病号服。
这陆修璟是真的不想活了。
他全程清醒着,心的疼痛让他不敢睡。
他的胸膛,是装着陆修文的心脏吗?
是他最讨厌的人的心脏在跳动。
陆修文,死了都要折磨我。
还有,那女人,
阿凝,阿凝,是谁?
她是谁?
陆修璟闭上眼,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张脸。
渐渐清晰,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
那是——
宋,慎,凝。
陆修璟喃喃道。他已没有力气撑下去。只好沉睡过去。
三月,严寒逐步散去。
医院庭院。
季城说,幸好她父亲及时送来肾源,弟弟身体在手术中恢复的很好。
宋慎凝苦涩地笑着。
她和弟弟,也有父亲吗?
那个没有负过任何责任的父亲,巴不得她们死的越远越好。
季城交代了许久,才离开。
“啪——”
沈萱冲到宋慎凝面前,反手就是耳光。
“怎么,又来勾引我未婚夫吗?”沈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