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眼里闪烁出忽明忽暗的笑意，他知道，顾鸢有麻烦了。
不出一会，就听到萧管家噔噔下楼的脚步声。
怀里，抱着床被单，顾鸢觉得分外眼熟，这不是她和陆司南昨晚睡得那床吗？
萧管家面色严肃，朝李云舒轻摇头，射向顾鸢的眼神，暗含鄙夷。
李云舒啪地掷筷，方才的亲昵已烟消云散，“顾鸢，你竟不是处。女？”
顾鸢咽入嘴里的半口粥，她望了眼旁边的陆司南，只见他神态自若的自顾吃着早餐，且薄唇轻抿，吃相优雅，似乎完全不打算介入这件事。
陆司南舀起汤匙的左手摆在身前，那枚订婚戒指刺得顾鸢眼里一凉。
言下，他并无护她之意。
李云舒气的手都在抖，似乎应该把顾鸢浸猪笼、沉塘。
陆司南凉薄的唇微抿，他轻吹口皮蛋瘦肉粥，然后慢条斯理将匙子送入嘴中，整个动作连贯流利，自始至终，连余光都懒得去瞅顾鸢。
“妈。”
“你别喊我妈。”李云舒雍容华贵的面色泛出冷笑，她朝萧管家使个眼色，后者捧着那床被单来至她身侧。
“妈，是不是处。女很重要吗？”
“你这是什么话？”
顾鸢眼睛睇向旁边的陆司南，这男人花名在外，怕是处男之身啥时丢的，连自个都浑然不觉。
陆司南抬眸，好整以暇盯着她瞅，他懒得插话，偏又想瞧好戏。
“妈，”顾鸢脑子飞快地闪过应急之策，陆家就是个大漩涡，在这生存要学会未雨绸缪，陆司南没有帮她的意思，但看着似乎也没打算拆台，“我们……”
“你们什么，说！”
她故作为难，杏眸流溢出赧然羞涩，顾鸢对上陆司南嘴角的冷笑，“司南说他不喜欢在床上，所以……所以我们是在浴室。”
“咳——”
一口粥卡在喉咙。
陆司南抽出纸巾轻拭嘴角，李云舒脸部的尴尬转瞬即逝，她瞪了眼陆司南，“这死孩子！”
顾鸢把手按向颈部，不经意间掩饰颈子内传来的燥热，她并未去看陆司南的脸色，李云舒握住顾鸢另一只手，“你们年轻人啊……这个……”说着，还不忘再次瞪了眼儿子，“刚才是我心急，司南这孩子鬼点子多，你能担待自然是好事。”
女人的第一次，难免不适，却没想到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