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丧一般悍不畏死,玉门关旦夕失守。
“呀!恩公你怎么了。”一滴滴鼻血打在青石地板上,正低头的阿娇惊呼出声。
连忙从怀中拿出绣帕,不假思索的伸手就盖在了潘棒槌口鼻之上。
潘棒槌眼见阿娇从崇山峻岭中抽出绣帕,转而一口香气入胸腹,这可真是雪上又加霜。
本来一滴滴往下落的鼻血,瞬间变成泉涌,心中已是一波三折的阿娇终于崩溃了。
美人梨花带雨二度入怀,潘棒槌也要崩溃了,两座大山再次压顶,哪还敢胡思乱想。
潘棒槌急忙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说道:“刚刚那两人也是高手,我与他们用内力在虚空拼了一记,受了些内伤。”
不说不要紧,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听完哭的更厉害了,一边哭还一边说道:“都怪我,不知检点跑出来招惹是非,还连累了恩公。”
虾米?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潘大少有种五体投地的冲动。
好不容易止住鼻血,潘棒槌连忙说道:“花开蜂自来,怎怪花太美。而且我的内伤稍作调息就好了,姑娘不必担心。”
被潘棒槌不漏痕迹的夸赞,阿娇喜上眉梢,眼前的人是越看越顺眼。
听闻恩公内伤不重,阿娇再次欺身而上,环抱着潘棒槌的手臂道:“恩公家在哪,我扶你回去吧。”
美人三度,潘棒槌努力克制自己乱想的冲动,做着深呼吸。
阿娇以为潘棒槌有内伤在身,伤痛之下呼吸开始粗重,生怕潘棒槌摔倒,双臂抱的更紧了些。
这一紧,潘棒槌顿时感觉自己的左边上臂掉进了泥潭里,斜眼往下一瞄,只见两座高山间,一节手臂被云雾笼罩的不见了踪影。
鼻血应景的又落下两滴,潘棒槌急忙拿起左手的绣帕慌乱的擦了擦。
“恩公,你又流血了,如果你家远的话,就去我家吧。”阿娇担心潘棒槌的伤势,害怕潘棒槌家远,耽误疗伤,急忙道。
“去你家我能竖着出来吗!这妮子好像有些傻啊,果然是胸大无脑。”
潘棒槌心中腹诽,嘴上却道:“没事,没事!我家就在前面,几步就到。姑娘这就分手吧,我回去疗伤便是。”
阿娇哪里肯依,反而手上又加了把力,“那怎么行,恩公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若这么走了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