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思上班,时不时在自家公司门口观望,然后再被主管呵斥,但主管自己都好奇,我观察了他们的脸色,说好奇,更多的是恐慌。
艾丽的父母来了,在厕所外哭得不能抑制,我被警察带进女厕,走到第四个隔间的外头。
“死者,”一个脸色十分难看的警察叔叔指着马桶,“被剁碎了塞在这个马桶里,地上这些血水,就是从马桶边缘流下去的。”
马桶里塞满了肉末和骨头,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唯一完整的就是艾丽的头,已经被法医取出来了,整个马桶外围都是红艳艳的,还有满地的血水,已经流到外头来了。
我呆了两秒,就冲到了一旁干呕起来,好不容易好一点,刚要直起身,一闻到那充斥着整个卫生间的血腥味,又继续干呕!
呕得难受想哭,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
“你说你到厕所找死者,还进了第四间隔间,你却什么都没察觉到?没发现地上的血,也没闻到血腥?”
“我不知道,”我两手胳膊撑在桌上,手指抓着头发,又痛苦又烦躁,“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真的以为地上是水,还想着是不是水箱坏了漏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我会没闻到血的味道。”
一想到我那时候就跪在艾丽的血里面,我都不知道该悲伤还是该恶心,那时候我正对着马桶,都不知道艾丽的尸体就在马桶里。
胃里又开始翻腾了。
审讯室的门这时候开了,走进一个高个的,长相端正帅气看着就蛮有正义感的男人,之前的两个警察都叫了声队长,我看到他时,也放松了一点点。
“闫斌哥。”我小声地唤了句,声音有点哑。
他是我的世交哥哥,从小就富有正义感,长大后放弃家业跑去考警察,差点没让闫伯伯打断腿。
闫斌取代其中一个审讯的警察,将一杯水放在我桌前让我先喝,舒缓一下,随后再以询问的、开导的语气问我昨晚的经过,让我仔细回想细节,不再是咄咄逼人的语气,让我好受许多。
我说了假保安的事,闫斌一听,眼睛亮了:“那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