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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大多数的法门也都是从他那里传承下来的。
大家应该都听说过,魏征斩龙的传说,难道你认为一把普普通通只是缠绕着死者怨气的鬼头刀就能斩了龙头了吗?
当然不可能!
那时候的他便已经达到了八段的杀气,甚至都有可能是超越了八段的杀气,那一刀下去直接把龙头都给斩了下来,由此便可看得出来,杀气的强横。
杀气暴起的瞬间,我的视线便开始变得模糊,所有色彩都开始渐渐地淡去,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一片血红,没有多余的色彩,就像是双眼被鲜血所蒙住了一样,手中的钢刀也蒙上了一层蓝幽幽的光芒。
结果还没等我提刀上去结果了那脆皮鸡呢,就感觉一双冰冷冷的手贴在了我的腰上,它从后面环抱住了我的腰身。
我完全是下意识的,扭头向身侧望去,可当看清楚对方的样子,不由得愣住了,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孟彩穿的那件衣服,不过她的脸却在我杀气笼罩的双眼下变了样子。
一张惨白惨白的脸,披散着头发,眼睛里只有眼白没有瞳仁,此时的她已经将舌头伸了出来,可是舌头上的舌苔却变成了一个个还在蠕动的小虫子,看起来格外的恶心。
她几乎是整个人贴在我的身上的,那种刺骨的冰凉,就和背了一块冰没什么区别。
一看就知道,这货肯定是被鬼上身了,我这会也没心情闲扯皮了,再次猛灌了一大口酒,张嘴噗!的就喷在了孟彩的脸上。
“啊!”
‘孟彩’被我一口酒给喷在了脸上,周身上下当即便冒出了浓郁的黑气,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刺鼻的恶臭。
可这时候,我也没空去管那些了,趁着她退开,直接抽刀冲到了那脆皮鸡的面前,二话不说抡起钢刀对准了那东西的脑袋就劈砍过去。
谁知,在这个时候,它好像是突然惊醒过来,看着我的刀已经劈砍过去了,便直接朝旁边闪躲了一下,如此一来,我本来劈砍向它脑袋的一刀,却落在了它的肩膀上。
我这把刀,可是一把古刀,呈现出赤红色,笔直刀身只有两指宽。
这是历代‘刽子手’们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具体是谁用过的,我倒是不清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上面肯定沾过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