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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岑安,你该不会真的不认识我了吧?真这么冷血无情?还是说,你在玩失忆梗?我知道,你好不容易从死神那儿回来了,有些零部件不完整了的话也是在情理之中,这些我都能够接受。不过你不至于跟我玩失忆吧?你真忍心看着本仙女急得上蹿下跳茶饭不思伤心欲绝?”
谢岑安无奈道:“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性是我的母亲。而你,显然不在我的记忆范围之内。”
周汀心底的不安越发强烈,她不死心地追问道:“你不是谢岑安?”
“我是。”
得到了这一肯定的答复,她那跌落到谷底的心再次死灰复燃。
眼前的谢岑安和她记忆中的谢岑安相比,脸一致,眼神一致,声音一致,名字一致。这不就结了?
她得出结论:“你应该是患了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有意或无意地逃避有关于我的事儿。我知道我当年不理智地提出分手对你的刺激比较大,所以才会让你如此。你放心,本仙女一定吸取教训,以后再也不对你轻易说分手了,失忆而已,那都不是事儿。”只要他还活着。
谢岑安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让他头疼的状况,简直比跌宕起伏的商业谈判还要棘手。
面前的女人,一身简单的T恤配牛仔裤,脸上没有化妆的痕迹,满满的胶原蛋白,清新自然,精致美丽。
女人总喜欢将自己的资本用化妆、穿搭等方式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人前,正是因为她的素颜,他刚刚才会在送行队伍中一下子就瞧见了与众不同的她,多看了几眼。她的素颜出席,让他明白了她对这场葬礼的尊重,心下不免对她有了几分好感。
没想到,这份好感在这一刻就这么被磨掉了。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居然能够那么自然地将子虚乌有的事情说得这么顺理成章?瞧她那滔滔不绝的说话架势,完全就是不遗余力地要让他接受自己患了PTSD遗忘了她的“事实”。
“这位女士,我真没患什么病,麻烦你能停止对我的骚扰吗?”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遏制住将她扔出去的冲动。
人家不认识她了,她当然得自我介绍了。
周汀笑得格外亲切:“我叫周汀,你以前都喊我汀汀的,其实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