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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马虎眼把自家另外两个看戏的儿媳妇给赶回去了,自个拉着男孩不放心的叮嘱几句。
“择生啊,你先带着弟弟妹妹好好跟你娘进屋,如果受委屈了,再来找奶奶。”
林择生纵然心中百般不愿,但还是点头应和下来,牵着弟弟妹妹目送奶奶回去后径直回屋了,岑欢喜也不管他们做什么,自顾自的进屋,随意拉了个板凳坐下,单手扶着脑袋,口中嘶嘶个不停。
许是用脑过度了,本来就受伤了的脑袋,这会疼的很厉害,等缓了一下,她才小心翼翼的摸索疼的地方,那里的发丝被干涸的血弄成一块一块的了,摸不出什么所以然。
她准备去洗个澡头发再处理。
这里没有独立浴室这种东西,只有一个大桶,她费劲吧啦的把它拖到房间里,又来回跑了好多趟把桶给加满水了。
温热的水包裹她的躯体,扫去疲惫的同时,终于将被压在心底的恐慌和疑惑给挖出来了。
“呼——”
好难受。
生理上的难受她可以忍,但心理上身处陌生地方产生的惶然不适,却不是她可以轻易消解的。
而且她在独自消解这份不适时,还要做到不露出马脚。
真的是太难了!
岑欢喜越想越焦虑,抬手恶狠狠的拍了一下水面,水花四溅,被溅到头发上的水溶了些许未洗净的血液,悄无声息的滑落到颈间项链上,眼前白光一闪,她的视角就换了地方。
面前是一口清澈见底的泉水,水中时不时有小鱼来回穿梭,泉边的草木也很是旺盛,郁郁葱葱的模样引得她下意识朝其靠近,结果却因为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落入泉中。
岑欢喜下意识扑棱起来。
几息后突然停下动作,手抬起虚虚的覆在脑袋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脑袋没那么疼了,昏沉的感觉也没那么重了。
她试探性的往水里猫了猫,仅露出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半晌后,这双眼睛因为惊讶瞪得更圆了。
这水真的有问题!
脑袋不疼了!
为了进一步验证自己的猜想,她把手臂内侧的嫩肉抵在泉边的石子上,狠下心一用力,鲜血溅了出来,她马上把手泡回去,眼睁睁的看着伤口在水中快速痊愈。
医学奇迹!
这要是能运用好,得多少病患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