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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他逼近,暼了眼她v领下隐约的风光,“十年前我曾在你家住了差不多一个月,那时姐姐对我特别好,给我买草莓圣代,你弟说他都没有那样的待遇。我还记得,姐姐的睡裙都是棉布吊带的,颜色特别素雅。”
陶颖轰地脸颊红透,天哪,她想起来了。
她的亲弟没大没小,总是直呼她的名字,然后那个因为心理问题离家出走被五叔捡回她家的少年,某天忽然也唤她“阿颖。”
“阿颖,你坐的那张椅子,陶彥霖刚刚涂了一层东西在上面。”少年清冷地说。
她霍地按住那张木椅想站起回头去看,结果半身裙被粘着往下扯,少年望了眼,立即把头转开。
“陶彥霖你这个疯子!”她的尖叫声在客厅里回荡……
陈陟新说:“原来你们还有这样的缘分。”
“我们的缘分可远不止这一点。”秦池讽笑,一瞬不瞬地盯着陶颖,咬牙切齿,一字一字说,“你前段时间对我做过的事,就不打算负责了吗?”
陶颖再也承受不住,转身就走。
秦池追出去,在人少的地方拽住她,拉进一个房间,返身抱住,砰地压到门板上。
“记起我的名字没有?没有的话我告诉你,姓秦名池,大秦帝国的秦,殃及池鱼的池!睡了我半个月,你都不想问的,我的名字!”
他呼吸紧促,压抑地低吼,“为什么突然不再见我?就因为那张照片吗?你跟陈陟新相亲我都忍了,一张照片而已,你都忍不了?”
陶颖浑身颤抖,眼泪莫名其妙地汹涌而出。
秦池的手在她身上肆虐,寻着她的唇侧头狠狠吻住。
感觉到她终于发软、妥协,他将她抱得更紧,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许久,他索命一样的吻终于停下来,脸仍贴着她的脸,冷声问:“哭什么?别告诉我你知道对我愧疚了。”
陶颖挂在他的臂弯里,缓缓摇头。
鬼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心情,栽到他手里就算了,还被他抓到了那么多把柄!
“没有愧疚?难道你还委屈了?”秦池不禁又火了,“你晾了我一个月了!不对,你根本就是单方面断绝我们的关系,你连房子都偷偷退了!”
陶颖心头发颤,终于在黑暗中开口,“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