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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老四,你去门口看看。”
瘦小得男子,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划开一个小铁窗,往四周观察了一下。
“老大,没事,外面没人,我估计这狗是闻到味了,跑进来要吃得呢。”
“行了,没事就行,你给它扔点骨头,弄点东西吃,撵出去吧。”
“别啊,老大,我跟你说,我们那的老人都知道,这全黑得黑狗可不容易找啊,这狗肉大补不说,尤其是吃了黑狗肉那还可以辟邪呢,诸邪不侵。你说咱干的这个行当,要说往常也就罢了,无非是把孩子卖给那些山沟沟里没有男儿养老的,或是卖给叫花子帮要钱的,这次可不一样,我说这是老天爷在都帮咱们呢,吃了这黑狗的肉,咱就啥都不怕了。”
老大看了看黑炭,又低头想了想,“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次本就是砍头的买卖,不同往常,成,你去把那狗抓住,今儿晚上咱们炖狗肉,对了,黑狗血和狗蹄子留着,没准有用。”
“好嘞,老大,你请好吧,我做狗肉那也是一把好手。二傻子,你别吃了,过来帮我,晚上给你肉吃。”
大个子略显茫然的停下吃饭的动作,看了看黑炭,眼神里似乎闪现出一道光,“不,不,不吃狗狗,狗狗好,不吃。”
黑炭听见大个子的话,恍然,原来这是一个智力低下的憨憨。
“哪他么那么多废话,让你抓你就抓,不抓不给你饭吃。”老大说着还从旁边抄起一根粗大的棍子。
大憨憨,看见老大拿起的棍子,吓得一下趴在地上,抱住头,圈起身体,瑟瑟发抖,不过嘴里还在嘀咕着,“不,不吃狗狗,不吃狗狗。”
“马的,废物,一天吃那么多,什么事都干不了。”老大拿棍子狠狠的击打了大憨憨几下。
“老四,你从那边过去撵这狗,我抽冷子给它一下。”老大一边骂骂咧咧的往外走,一边吩咐瘦小的男子。
老大走出去以后,一直坐在旁边小凳子上,没有说话的中年妇女,看了看外面老大的身影,猛地串到桌子前,抓起两个馒头就塞在怀里,还用手飞快的抓了几口菜塞进嘴中,狠狠的咽了下去,然后撩起大憨憨后背的衣服看了看,就赶紧回到小凳子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