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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还是那副臃肿蠢笨的皮囊,可她总觉着柳睢睢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柳睢睢望着柳卿月等人,淡淡道:“让我向君兰道歉也不是不可以,但总要有个理由!”
“这还用说么!”柳景礼咬牙气道:“你把君小姐的手伤成那个样子,难道不该道歉!”
“哦?”柳睢睢走到君兰身边道:“我只记得,君大小姐私拿了我的镯子,我只想将我的镯子要回来而已。”
君兰见步步逼近的柳睢睢,竟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我只,只不过借你的镯子戴几日,你便狠心伤了我的手,我又没说不还你!”
“那你让我瞧瞧,你的手伤成什么样了!”
君兰将手伸到柳睢睢面前,瞪眼道:“你看,划出这么多道血痕……”
君兰的话还没说完,柳睢睢已经握住了君兰的手,用力按住她拇指的骨节,只听“咔”的一声响,君兰那拇指生生让柳睢睢按错了位,疼得君兰哇哇直叫!
“抱歉,抱歉,昨日应该用这个办法拿回镯子的,这样你手上就不会出现血痕了!
好了,我已经道过歉了,你们,滚吧!”
最后两个字柳睢睢咬得极重,听得应元邦差点鼓起掌来!
看着柳睢睢的霸气操作,他一个劲儿给她竖大拇指,扬声笑道:“表妹,干得漂亮!”
“柳睢睢!你,你怎么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柳景礼不可置信的看着柳睢睢,即便他以前认为柳睢睢的心思多,不如卿月善良大气,却也没想过柳睢睢这般心狠手辣。
“我残忍!”柳睢睢惨然一笑,那笑容里写进了无限的悲凉。
前世,她被扣上荡妇的恶名,柳家人没有一人出来为她说话,只有二表哥不相信她会做出那种事,跑去永宁伯府理论。
后来,他与伯府的人动起手,结果被永宁伯反咬一口,被抓进了大牢。
而她,在庄子里凄苦的过了那么多年,柳家却是不闻不问,他们哪怕来瞧她一眼,永宁伯也不会总是来纠缠她!
更不会发生后面的那些事……
“柳四爷真是过奖了,跟你们比起来,我这点残忍又算什么!”
她实在不想跟这些人多说一句废话,冷声道:“你们让我道歉,我已经道了,让我再去伯府却是不能够的。
还劳烦你们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