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长根这才与他说起崔大夫的事。
“我们村的苏家,你知道吧?”
“嗯,听你们村的人说过,苏家在这十里八乡是出了名的富户。”
周长根听了心里不痛快,不就是一个小混混么,谁知道他在外头干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这才发了一笔横财回了家乡。
“也就那样吧,根底子还是比不过我家的。”
周长根最得意的,就是两个闺女嫁的都是读书人,而且婆家都是在镇上开铺子的。
邓金鼓不了解这些,只听说苏阳江是个恶人,能动拳头时,绝对不跟人讲理。
“表舅命好,表姐们个个孝顺,听说表哥准备明年参加童生试了?”
“那是,你表哥......”周长根又吧啦吧啦一大堆夸赞自家儿子的话。
邓金鼓只是一路嗯,啊,好利害之然的话语。
一直到周长根说够了,而邓金鼓都已经能看清郭郎中家门口都有哪几个相熟的。
周长根这才又接着说起苏阳江来。
“当年,苏老爷在府城那里生了些财,回来后起了青砖瓦房,又置办了些田地,还有一个鱼塘,他手里的确也有些家业了,前两日,不知谁送了他几斤黄鳝,便喊了我与村长去他家吃几杯水酒,我才知道,他家来了客人,便是这位治骨伤十分利害的崔大夫。”
说到这儿,他停了停,果然,邓金鼓很配合的回头看过来。
他才又说道:“苏老爷以前是在刀口讨生活的,嗯,对了,那个帮派好像管着府城的几个大码头,是府城最利害的一个帮派,那时,苏老爷在那帮里,一月有大半月都会落下皮肉伤,崔大夫,便是他当年所在的帮派,专门请的坐堂大夫。”
周长根打心眼里看不起苏阳江,一个没脑子的蛮夫,靠着几把子力气,拼了命才混来这么点产业。
但他又十分羡慕得紧,他周家好几代累积下来的家业,竟比不过苏阳江闯荡江湖混来的产业多。
他的心里很不舒坦,也很不服气。
觉得苏阳江走的不是正道,靠打打杀杀得来的银子,终是来路不正。
邓金鼓不知他心里的想法,苏阳江的过往很吸引他。
“苏老爷的手脚功夫定是很利害吧。”
周长根微微一哂,想说些什么,后想起驴车里坐的崔大夫,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