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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余下的四名狼狈为奸之人苦凄,你望我,我望你,不知道如何裁定,童贯气的暗自懊悔:“当日就知道此人真会笼络人心,暗结党羽,没想到才不出一年光景,竟然羽翼已丰,蛊惑这么多德高望重之人为其求情,早知今日就该斩草除根,免除后患无穷,现在骑虎难下,不饶又能怎样?恐怕难以收场,闹到皇上那里,三人成虎,哎!”一阵失望与败落的低潮后,假惺惺地向前赶紧搀扶起刘延庆,恰有其事的样子说道:“刘将军请起,大家也都起来吧!”好不容易才将这个顽固不化、为他以首的器重之人扶正身子,又吩咐其他划分与自己为敌的人叫起来,心里却是使坏幸喜道:“这个韩世忠不过是抓你们把柄的导火索而已,刘延庆啊,刘延庆,原来你早有准备,只是现在证据不足,敢私下拉帮结派,蓄谋造反,待我回京不参你一本,让你好受。”可惜他们有点不见棺材不掉泪,有意为难自己,迫不得已的道:“都起来吧,此人不杀了。”可是看了看,还是没有人起身,有点奇怪,恨不得一并端掉,让这些人永世不得翻身,都已经下令免韩世忠一死了,怎么个个还是不像以前那样避之唯恐不及,今日都吃错药了,都如泥塑铜铸一样丝毫未动。不由纳闷地问道:“怎么?怕我出尔反尔?大家放心,就给他一个机会,下不为例。”可是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怎么这些人还是跪着不敢动弹半分,开始忿恚之色露与脸上,颜面全失,问道:“那你们的意思是何意才肯罢休?”刘光世拱拳称谢道:“请求大人将立下的军令状应诺予他,好为朝廷全心尽责的出力才是。”
童贯差点惊呆诧异,可是事已至此,众口铄金替韩世忠当这个说客,自己又事先许诺全军将士怎能失信善变,那自己真变成了毫无信义的小人,被天下人耻笑,只好作罢地喃喃道:“也罢,我远在西北,不能面圣,对于连升破格之事无法做主,只有让他当个武义校尉副职,只能如此,多说无益。”
刘延庆看到童贯这一举是最大的让步,也喜形之色掩盖过去,生怕童贯反目,附和应道:“大家就不要为难经略使大人,朝廷规矩大家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