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止琰补充道：“陈副总这人和说的话都很漂亮，让我无可挑剔。希望，你的业绩和业务也能一样，漂亮！”
“厉总过奖。”
付助理惊讶的看着厉止琰，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陈副总上班的第一天厉总居然就夸她漂亮。要不是最后那个针锋相对的语气，付斌会以为厉总是看上了她。
会上厉止琰拿了集团目前最棘手的两个案子来考陈初，还好陈初做了一上午功课，不然在例会上一问三不知就难看了。
她总算了理解了外界对厉止琰的评价，看来措辞还是偏温和了。
她觉得就厉止琰这样薄情又腹黑的男人，除了有脸跟有能力外，还有什么值得让傅芳菲这么疯狂的。
他做事一点也不讲情面，公司里的老人说骂就骂，犯个小错就要停职开除。会议上，在座的同事大半都是他自己的人。
她来公司上班一天，也没听人提起徐氏真正的东家，难道厉止琰这些做派真的没有私心吗？
大家都怕他，不是没有原因的。
散会后，陈初被厉止琰叫住了。
“陈副总跟我到总裁办来一下。”
陈初跟着厉止琰进了专属电梯去16楼，陈初抱着自己的笔记本，乖巧的低着头看地面。
“陈副总每次见面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啊？”
厉止琰没再继续说，转身出了电梯，陈初跟在他身后进了办公室。
厉止琰说“坐”，陈初坐在他对面，只见他抽了一份文件给自己，示意自己打开看。
陈初翻开蓝色的文件夹，就看到里面写了关于博达集团非法拿地，导致土地被强行收回重新流拍的消息，博达的重点项目停工，债台高筑，投资人纷纷撤股。
最后一页是张总不堪巨额负债，于昨日凌晨一点跳楼身亡的照片。
陈初心中惴惴不安，面色却假装淡定。
厉止琰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厉总给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陈副总男朋友有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