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
“欢迎指出我们的不足。”面对气势逼人的James，邓枫信心十足道。
James走回自己的座位，和旁边几个伙伴低声言语几句，几个人开始操作各自的随身笔记本，弹指如飞。
一个是互联网安全防护的领先者，一个是中国的后起之秀，两位强者之间的实力切磋，引起了在座同行的关注。品头论足，窃窃私语，一时间会场上闹得沸沸扬扬。不过，大多数人都站在Mango公司这边，虽然企鹅公司的‘天盾’系统确实出色，但Mango公司龙头老大的地位不是轻易撼动的。
两位强者之间的博弈，引起了全场人员浓厚的好奇心，甚至有些好事者已经暗下赌注。不知为何，那位“安静的参会者”对企鹅和Mango的较量漠不关心，他默默掏出手机打开拍摄像机，而焦点毫无悬念地落在邓枫身上。凌云在他身后两米远的地方停下来，不动声色地观察。
片刻后，凌云的面色变得凝重，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心底悄然升起。长时间在计算机前工作的人，或多或少会有一些细微的职业习惯，比如坐姿随意，弓腰，脖颈前伸，身体自律性偏差，肤色也会白皙一些，但面前这位参会者则全然不同，他留着精短的寸头，背肌宽厚，上身笔直，皮肤比大多数白人颜色更深（长时间日晒的结果），多个细节暗示他是一个自律性很强的户外活动者。直觉告诉凌云，这个家伙有问题！凌云瞄一眼他桌面上的姓名牌，L国高级软件工程师巴尔特。
在巴尔特抬手拍照的瞬间，衬衣袖口下拉，浅白色皮肤上显露出一个青灰色刺青。网络科技工作者会文身的很少，只能说很少。凌云没有直接上去对他盘查询问，他慢慢踱步向前走着，看似无意地回头目光一扫。只短暂的一瞬，凌云内心却感到深深颤动。那双眼眸如冰水一般冷彻，却又锋芒锐利，这是久经沙场才能磨砺出来的冷酷无情。凌云心底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清晰。
为了不打草惊蛇，凌云不动声色地从前面绕了出去。
“赵局，我发现一名可疑人员。”
“什么情况？！”
“根据我的观察，这名叫巴尔特的软件工程师应该是假冒的，他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