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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刘闯顿了顿,终于忍不住开口:
您连着一周没回家了,一直住在会所里,每日折腾到凌晨两三点,再这样下去,我怕您身体受不住……
夜慕北道: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你心里没数?
刘闯闻言立刻闭上嘴。
也不知道这位夜家大少什么毛病,有家不回,每天在外夜夜笙歌,不把自己灌醉决不罢休。
夜慕北眼下透着淡淡的青黑,震耳欲聋的音乐在酒精的作用下,刺激得耳膜一鼓一鼓,身体已经处在疲惫中,但这点醉意显然还不足以让他入睡。
夜慕北一杯一杯地灌着高度威士忌,仿佛只是在喝白开水。
一道妖娆的身影由远及近。
女人一身黑色亮片裙,贴身裁剪将前凸后翘的曲线突显得淋漓尽致,毫不客气地坐在夜慕北对面,伸手夺过他的酒杯。
底下这么热闹,夜少怎么一个人在楼上喝闷酒,要不要和我一起下去跳舞?
女人媚眼如丝地看向夜慕北。
她在博一个上位的机会。
早就打听到了夜慕北经常在这家会所出没,好不容易混进了派对,她一眼锁定了目标。
只要勾搭上夜慕北,钱,地位,唾手可得。
整个青省,谁人不知夜慕北花名在外?只要看得上眼的女人,来者不拒。
她对自己的外貌很有信心。
夜慕北上下打量她一番,嘴角轻勾:
想认识我?
女人不甘心只做夜慕北的一夜情对象,她微微俯身,饱满的上围呼之欲出,别提多诱人了。
刘闯微微偏过头,简直蠢得没眼看。
这女人的智商是都长在胸前了吗?没看见夜少心情正糟糕吗?
她附在夜慕北耳边,吐气如兰:
夜少,我听说您自小被夜家送到国外,成年后母亲去世,没有感受过母爱……恰巧我也是一样,我们都是可怜人呢。
女人伸出手指,在夜慕北胸前画着圈圈。
那么今晚,两个可怜人,要不要互相慰藉一番呢?
刘闯在一旁倒吸一口冷气,这女人不要命了吗,居然敢当着夜少的面提他母亲!
夜慕北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将她带到自己的身边;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看着近在咫尺,挑不出一丝缺点的俊颜,嘴角泛起得意的笑。
她成功了。
看来攻心这招,对夜慕北来说很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