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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东西。
“我凌晨两……两点过钟才回家的,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
钱思哲的目光在客厅里巡扫着,餐桌上的几盘炒菜应该还是起锅装盘时的模样但早已冰凉,两副碗筷未粘有一星油腻,一瓶红酒已见底,两个高脚酒杯,一个杯内有如淡血水似的红酒残迹粘附在杯壁上,另一个杯子洁净杯壁晶莹剔透。
餐桌上摆放的花瓶里一束玫瑰花正在展示自己猩红的唇瓣。
钱思哲转回卧室,见痕检员张川行已经将中心现场处理完毕,于是就开始检验尸体。女人的面部象憋足了气一样泛着潮红,这种潮红与娇羞可人的色泽却截然两样,打着灰暗的印鉴。双侧睑结膜有几处点状出血。这些征象提示死者是因为窒息造成死亡,但女人颈项光滑的皮纹却已排除了勒死、缢死的可能,钱思哲的思维顿时陷入迷茫之中。他竭力将自己如炬的目光渗透进这毫无生气的肌肤内,倏然间,死者左嘴角外侧若隐若现的一块类圆形青紫痕,就象冷艳的玫瑰花瓣一样,这冷艳的玫瑰花瓣闪烁着幽蓝的火焰,在他的视网膜上抢占着地盘。
他微微闭上双眼,思考了一会,然后变换了不同的方位反复观察着,一直到后来看到了嘴唇粘膜的破损与瘀血后才使得他的眉头稍有舒展。
“看到了什么?”他问楚延清。
“双侧睑结膜有点状出血,好象是窒息死亡……”楚延清有些犹豫不决:“不过我还是看不出造成窒息的原因是什么。”
“能导致窒息的因素有哪些呢?”钱思哲发问了。
“这……”钱思哲的问话一下子把楚延清问住了,不是他答不上来,而是突然间的提问让他在短时间内不知道该怎么表述才恰当。
楚延清知道,说到窒息,首先得谈到呼吸。正如同浩荡的江河需要有源泉,需要沉淀泥沙一样,人体为了维持新陈代谢所需要的能量就要从外界摄取氧气,同时要排出体内氧化过程产生的二氧化碳,这种体内外气体交换的过程就称为呼吸,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吐故纳新。
那么呼吸的全过程是怎么样一种经过呢?楚延清竭力在回忆书本上学过的知识。他知道,回答问题如果条理不清的话是不能让钱思哲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