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厚......似已急不可耐......
熊阿大似已经到了耐力的极限,出手越发凶狠,隐隐焦躁起来,那快得只能听见声音的战斗,很快地耗尽了他那闪电般的速度。
终于,熊阿大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突的一震,跪倒在地,双眼瞪的老大,唇角涌出的鲜血蜿蜒而下。
宋凉夜看局势一定,顺势收剑,面无表情,转身就走,没有看他多余一眼。也不管场外状况如何,径直退出场地。
此时场面十分热闹,看台上押了宋凉夜的人欢呼大笑,押了熊阿大的人暴躁怒骂,有人虚伪道着恭贺,有人直呼过瘾。
吴鸿福当然是那个畅快大笑的人,摸着胡须,走过去装模作样的拍拍马永昌的肩。
“哈哈哈,没事没事,下次再来,老哥哥。这次就全当让着小弟我了......”让他赢了银子、赢了面子,这可不就是让着他了......
马永昌不予理会,面色阴寒,眼神凶狠的盯着场上倒地的人。吩咐他的大儿子:“去,去看看他死了没,死了丢进山里喂狼,没死你知道该怎么做。”
马儒应声点头,叫了几个人,上场去查探,敢让他们输了比赛就要承担输的后果。
宋凉夜满身血腥的独自走在回奴隶营的小道上,他捂着伤口,艰难迟缓。此次赢得并不轻松,熊阿大的确有屡战屡胜的资本。
前面就是奴隶们住的一片棚户区,越往里走,道路越泥泞,环境一片嘈杂和混乱。
来往的奴隶大多衣衫褴褛,瘦骨嶙峋,表情麻木,步履蹒跚。不管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是如此......这里是听不到孩童的欢声笑语的。
宋凉夜快要走到自己的小木屋时,迎面走来一位少年,脸庞还显稚嫩。
“夜,你回来了,听说你赢得了比赛,主人这回又要赏赐你包子吃了吧。”阿陶一脸艳羡的说着,他都好久没吃过那么好的食物了。
“嗯。”这是他为数不多能交谈两句的人,所以也愿意回应一声。但也仅限于此了,他只想赶快回到自己的小木屋,伤口还在不断流血,头也开始眩晕。
望着宋凉夜单薄却有力量的背影,阿陶心里羡慕极了。这个只比他大一点的奴隶可以凭借自己的本领赢得包子。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