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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青看着她满眼天真:“大姐真在另一个地方?俺们还能看到她么?能去找她么?娘亲呢?二姐,大姐有没有说娘亲也在那里呢?娘亲你有梦到么?……”
析秋黑线,艾玛小孩子都是这样爱打破砂锅问到底么?虽是这样想着,面上倒底平和的笑着:“我们再看不到大姐了哦,她是在天上的国家,只有等我们老了,死了才能去跟她团聚呢,二姐也没梦到娘亲呢,大姐说娘亲重新投胎做人了呢。”
这前后矛盾的话让析秋冷汗冒了个不停,析春倒是认真的听着,眼露向往:“真想去大姐在的地方看看。说不得俺的病去了那里就能好了呢!”
“胡说!”析秋赶紧的制止了她这一想法。若她想不开寻了死,那她岂不成了刽子手了?
“那地儿岂是我们能去的?那里只有到了寿路的才能去,你没到寿路强行去,是会受到惩罚的,没听老人说吗?那勾魂使者可是常常抓不听话的人下地狱呢。”
听了这话,析春赶紧的止了这念头,摇了摇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去了。”
见她终是不再提起,对着两人拍了拍炕:“天快黑了,赶紧捂着被子睡大觉去,不然一会又得饿了。”
两人听罢,赶紧的掀了稻草芦花被躺了进去。
析秋这才长出口气,这整孩子还真是累人啊!全然忘了,她如今的身子也才是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呢!
见两人躺下后,析秋这才拿着砚台,去到堂屋厨房,往着灶洞里面架了把干柴,一边用着温水砚了墨。
找来一块硬木板子,将那并不平滑的纸放在上面,拿出毛笔轻蘸墨汁,刚一下笔,却见墨透了纸张,讯速的晕染开来,有些不满,纸张太差,左右寻摸,找了一截树枝,沾墨细画两笔,虽还是晕染,倒底比笔来得轻多了。
想了想,借着火光,慢慢的做起画来……
有的东西虽然隔时光,换了身体,可灵魂的熟悉却还存在着,想着自已上辈子为取悦男人所学的一些展现女性美的东西,如今倒有可能成为她糊口的好技艺。
而真正所学现代化理论,到了这里不过是一堆废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