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四散避开。
沈奶奶拉不住他，急的顾不上周围人各异的目光，“嘭”的一声跪倒在地！
“世民，就当妈求你了，咱别闹了！妈给你磕头，给你磕头行不行？！”
沈世民没躲，就站在她面前抱着手臂，扬声道：“你想磕是吧？那你磕啊！”
闻言，刚跑来的沈常乐心一颤，大声阻止：“奶奶，不要！”
然而话没说完，就看到奶奶一个头重重磕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像雷轰在心里。
沈常乐忍着眼眶的酸涩，快步上前将奶奶扶起。
沈奶奶见到她，不喜反怒：“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上班，别在这瞎掺和！”
沈常乐置若罔闻，将奶奶护在身后，颤声和沈世民对峙：“再闹下去，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威胁老子？”沈世民猛的抬手，一巴掌扇在沈常乐脸上，“女儿孝敬老子，那是天经地义！”
随着耳光声响起的，还有周围人的惊呼。
沈常乐脸颊刺痛，也更加羞愤难堪，偏过头交代护士：“报警！”
这句话瞬间激怒了沈世民，他挥舞着拳头冲上前：“你还敢报警？老子今天打死你！”
眼前的这一幕和脑子里妈妈死的场面渐渐重合。
沈常乐晃了下神，躲闪不及，被沈世民打倒在地。
一旁的奶奶见状，立即冲上前抱住沈世民的胳膊：“乐乐，快走！”
沈常乐还没回过神来，就见沈世民用力将人推开。
霎时，“嘭”的一声巨响，奶奶的头磕在护士台上，鲜血迸溅。
红色的血液流淌在洁白的瓷器上，鲜明，刺目！
刚刚还人声鼎沸的地方突然就静了下来。
沈常乐目眦欲裂，崩溃大喊：“奶奶！”
她跌撞来到老人身边，抬起的双手一直在发抖，却不敢去触碰。
泪水夺眶而出，沈常乐咽着干涩的喉咙：“奶奶……”
“别怕……奶奶没事。”沈奶奶哆嗦着抬起手，轻轻擦掉沈常乐脸上的眼泪。
沈常乐回握住她满是皱褶的手：“奶奶，您一定要撑住，别睡……”
沈世民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见没人关注他，便慌忙逃离。
这时，匆匆赶来的医护人员从沈常乐手里抱起老人，放到平推车上，迅速推进了手术室。
急救的红灯亮起。
沈常乐站在阴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