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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太后剧烈颤动的眼皮,我眼中满是讥讽。
这就受不住了?
后面还有的是惊喜等着你。
强行将太后送走,耳边总算清净下来。
或许是从我处理太后的干脆看出我的决心,也或许是被局势所迫,接下来再无人敢提出金赎人。
但主和派却仍不放弃。
在又被围了两天,仍不见援军到来后,朝堂上再次有人提出了迁都。
各种大道理扯得飞起,实际上不就是贪生怕死。
对此,我也没废话。
“噗嗤——”
“娘娘!”
我拔出刺入礼部侍郎心口的利剑,随意提在手上。
鲜血顺着剑身滴落,很快在地面形成一片小血洼。
“罪人周宏,胆敢扰乱军心,当斩!”
迎着百官惊疑不定的视线,我不带丝毫感情地道。
“本宫今天把话放这,那怕是殉国,也绝不迁都!”
话落,也不管百官是什么反应,直接让太监传旨,召各位王爷,公主进宫,为太后侍疾。
谁都知道,说是侍疾,其实就是进宫为质。
可那又如何?
现在京都兵权尽在我爹手里,他们敢不从吗?
说起来还得感谢我那皇帝夫君。
半年前御驾亲征,害怕我反对,不仅将刚生产的我囚禁,还找了莫须有的罪名夺了我爹的兵权,逼其赋闲在家。
最终他这一战不仅葬送几十万大军,还让被他带去的大半朝堂的官员都惨死他乡,其中最多的就是先皇留给他的保皇党。
这谁看了不说一句自寻死路。
等到王爷,公主尽数押进宫。
我披上战甲,拎起闲置多年的宝剑就上了城墙。
城墙上,为防备外族进攻已连续三天没合眼的老爹看见我的身影,脸色陡变。
“你来这做什么,快回宫去。”
“回宫干什么?陪那些小丫头扯头花吗?”
我没好气的呛道。
我爹一噎。
“行了,老头,当初我听你的进宫当了太子妃,现在也该轮到你听我的了。”
我拎剑上前,拍了拍我爹的肩膀。
那知我爹却身子一颤。
不用看我就知道他准是又想岔了,当即赶在他开口前道。
“我没后悔,甚至很庆幸三年前嫁给那狗东西的是我。”
不然我今天怎能提剑出现在此。
以我那位皇帝夫君的刚愎自用,要不是我这三年拿着先帝遗旨压着,以我家的权势,估计先帝前脚刚走,后脚就要被新帝抄家。
进宫替皇家稳定江山,换来我家一世长安,很划算。
听到我这话,我爹的手颤抖的越发厉害。
“爹对不起你。”
嘶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我看着老爹两鬓斑驳的白发,长叹一声,主动伸手抱住了他。
就像幼时爹爹第一次带我骑马,却因军情将我弄丢在茫茫草原,最后匆匆找来时那般。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爹,你一直是我的骄傲。”
我的父亲,曾经镇守大夏边境数十年,领兵斩杀几十万外族的大将军,从来都是我的英雄,是大夏最强的矛与盾。
“爹,如果你真的放不下,那就再帮女儿一次。”
我松手走到城楼前,抬手指向远处的瓦剌营地。
“我要他们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