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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工位上,其他的同事都纷纷落井下石的嘲笑着我,一记记眼神就像无情的利刃将我来回摩擦。
“还以为她多厉害呢,人家小青梅一回来还不是得要让位置!”
“可不是嘛,我感觉两人还有点像呢,她估计就是那个替身吧。”
“太好了,恶人最后还得恶人磨。”
之前明明还是高高在上的沈云软,现在却因为阮听文的到来迫不得已的腾出办公室,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让给了她。
他人的流言蜚语听得我心里堵的慌,我跑进了厕所,用凉水狠狠的拍打在自己的脸上,企图让我更清新一些。
水凉,但心更凉。
起身,我从镜子里看见了阮听文,她就像一个鬼一样悄无声息地站在我的身后,害的我不自觉的往后退步着。
她狭长的眼睛不屑的落在我的身上,傲慢道,“怕什么,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接着翻了个白眼,“做了亏心事的是你吧,要不然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我身后,该不会是要对我下什么毒手。”
阮听文嘴角的弧度轻蔑,眼神里裹着刀子,“你猜中了。”
说罢,不等我反应过来便将我狠狠的按在洗手池里,鼻子口腔里都被呛着水,叫我直直的呼吸不上来,肺部强烈的压迫感就这样袭来,双手就在后面不停的扑腾着。
终于,她愿意放过我了。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扯过一旁的纸巾擦去多余的水珠。
“你疯了吗?”我质问着阮听文。
我跟她没有什么不对付的,唯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但我根本没做错什么,我是他名正言顺的夫妻。
“沈余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质问我,如果不是我,你觉得你能跟他结婚?你太天真了,你觉得他真的爱你?
不过是你有几分姿色干活又卖力,是一个十足的走狗他这才不愿意舍弃你。”
阮听文的语气傲慢,不留情的将我的自尊按在地上摩擦。
“你们早晚都会离婚的,不信你走着瞧。”阮听文说完后潇洒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了一句“晦气”。
我逮着她及腰的长发,将她狠狠的按在洗拖把的池子里面,开着最大的水往她头上冲着。
她没想到我会还手,便在水里面大声的呼喊尖叫着,可越是这样她喝进去的水就越多。毕竟是洗拖把的水,别提有多脏了,她向来就是最爱干净的人。
如今却被她讨厌的人硬生生的按在洗拖把的池子里,一定很丢人。
随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摆动的动静也越来越明显,厕所外面围满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直到阮听文的长发都被悉数打湿了,我才将她给提了上来。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改名字是谁提的馊主意。今天我敢将你按在水池里,明天你信不信我把你按在粪坑里!”
话音刚落,陆北屿就死死的捏着我的手腕眼神里全是对她的关心和我的指责,“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