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拿以前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请一个小时工来帮忙。
我得到了健全的身体,所以我恢复得要比乔唯越快一些。
高三开学一个多月的时候,我就重新返回了学校。
以前乔唯越在我身边坐着,上课总是捣乱。
他故意拿笔扎我,拿书挡着我,浪费了我很多学习的时间。
后来有一次考试时我肚子不舒服,他不肯在考试的时候陪我去厕所。
我忍得难受,导致考得很差。
他因此嘲笑了我很长时间,父母也为这事惩罚我很多次。
但因为我和乔唯越是连体婴,他们怕失手伤到他,所以不敢肆意下手。
只敢拿着针扎我,配合上言语辱骂,简直没有把我当成人看待。
不过我也算因祸得福,从那次之后,我发现乔唯越在上课欺负我的次数少了很多。
所以我开始故意考得很差。
逐渐乔唯越不再把我放在眼里,上课也不再故意找茬。
但父母对我的惩罚和辱骂更多了。
“同样都是我们的儿子!怎么你就这么差劲!早知道这样,当初生下来就该把你当成垃圾切除掉!”
“我们有唯越一个儿子就够了!你怎么不早点死,不早点下地狱!留在这个世界上只会让我们丢脸!”
他们在外谦和有礼,这么久没把我解决掉,也不过是为了在外人面前维持自己的人设而已。
我背上全是他们扎出来的血印,有很大一片已经血肉模糊了。
可晚上睡觉的时候,乔唯越不肯配合我趴着睡。
我和他连在一起,只能忍着剧痛躺在那里。
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都会印上我的血印。
我身上留下很大一块经年未愈的疤。
现在没了乔唯越在我身边,我可以肆意地翻滚,就连背上几年未愈合的疤也好了。
我唯一的朋友曹游都忍不住问我:“你真是乔期吗?我怎么觉得你更像是被你弟弟夺舍了。”
我反问他:“不像我自己吗?”
曹游说:“现在的你明显比之前高兴很多,也更加自信了。”
我低头看了侧身上狰狞的疤痕,这里原本长着一个我摆脱不掉的“毒瘤”。
现在这个“毒瘤”自己作死离开了,我有什么理由不开心。
不仅要开心,我还要把该属于我的一切都拿回来!
没了乔唯越,我不用再刻意收敛锋芒,每次考试都做到最好,也成了整个学校考试进步最大的黑马。
就连校长都亲自来找我,想让我全校演讲分享学习经验。
除此之外,他还联系了我的父母,想让他们和学生父母交流分享。
这原本是那对虚伪的父母想要的炫耀。
可爸爸却说:“乔期,你真是太令人失望了!你弟弟选择把活下来的机会留给你,不是让你到处撒谎糊弄人的!”
妈妈也跟着讽刺:“术后唯越很痛苦,他把本该属于他的肾脏留给了你!你现在还联合别人用这种卑劣的方式转移我们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