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京墨反问。
兴许是他的态度太理所当然，顾温柔问话的语气都有些不确定起来。
“那……你们两个上课怎么还要锁门啊？”
陈京墨的脚步声，听上去依旧镇定。
“可能是不小心锁上的。”
很显然，这个解释并没有让顾温柔满意，我听到她高跟鞋踩着地咔咔作响，带着怒火大步走到卫生间门外，对着卫生间门拍了好几下。
那动静真是不小，卫生间的门都晃了几下。
顾温柔语气不善：“快点出来，这是我家的卫生间，你一直躲在里边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我打开门，对上满脸火气的顾温柔。
“太太。”
“别叫我，勾引别人老公的臭表子。”
顾温柔咬牙：“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勾引我老公的！”
说着，拽住我的衣服，往下撕扯。
我惊叫一声瑟缩着。
“够了，你这是在做什么？”陈京墨拦着他。
顾温柔理直气壮：“当然是验明正身，她有没有勾引你，脱下来看看就知道了。”
眼看着陈京墨眉头皱紧，我急忙打断两个人的话。
“如果这样能让太太相信的话，那就检查吧。”
我又是伤心，又是失落的说道：“只是，检查之后，我希望太太能理解，我只是来授课的，只想本本分分的工作，没想过要去勾引谁。”
顾温柔也恢复了冷静，嫌恶的松开我的衣服，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你们这些穷鬼，身上真是一股酸味儿。”
我垂下眼，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讽刺。
“阿华，阿华去哪里了？！”
顾温柔催着外面：“快点来！”
我微微抬头，我没有少调查顾温柔，自然知道这个阿华是谁。
她是顾温柔的贴身女佣，很受信赖。
顾温柔不想亲自上手的事情，都是阿华替她解决。
阿华几步走进书房，恭敬地冲着陈京墨和顾温柔打招呼。
“先生，太太。”
阿华神情有些木讷，只有看陈京墨时，脸上才露出一丝不自觉的恋慕。
她的眼神小心停留在陈京墨身上，之后很快就会挪走，生怕自己被发现一般。
有意思，我看着阿华。
顾温柔指着我：“去，检查一下，看她有没有勾引先生！”
陈京墨皱了皱眉，似是有些不快，但顾温柔没给他说话的余地，拉着陈京墨连拖带拽，留下我跟阿华在书房中。
从听到勾引先生这几个字眼后，阿华脸色就不太妙，书房门一关，她就眼神粗暴地打量着我，推搡着我到沙发座椅，双手拽住我的衣服，撕扯下来。
我任由把我当成物品一样对待。
因为，我看到了她手上的疤痕，一道长长的刀口……
伤口的宽度，就和我妈妈身上的伤口一样。
我的身体好像被按了暂停不能动弹，记忆却不停的回笼。
我看到自己站在停尸房，妈妈躺在金属桌子上浑身冰冷，我取下白布，满是伤口的脸，狰狞的外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