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颜,但所有人都医不好主子,现在有个希望摆着眼前,他不想错失这个机会。
于是他便不耐烦地对着阿多挑了挑眉:一切,等,主子,安排!
阿多看着阿默那动得一点也不连贯的眉毛,嫌弃地撇了撇嘴。
主子那般怕见表姑娘,肯定不会让她治病的!到时候,他一定帮主子分忧,绝不再让这个表小姐接近主子!
房间里,离老夫人虽然高兴宴儿终于有救了,可她想又想起阮轻颜现在的处境,她的一颗心就又担忧起来。
“轻轻,你昨夜离开伯府,沈家的人怕是已经很不满了,若让他们知道你来看我们,还给宴儿治病,你回去该怎么办!”
离元邦听到离老夫人的话也带着几分担忧的看向阮轻颜。
若是在以前,沈家欺负阮轻颜,他们还能给她撑腰。
可他们家如今落魄至此,沈家那群狗眼看人低的,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磋磨轻轻!
想到这儿,离元邦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儿大石头,他从前捧在手心里护着的小表妹,怎么就被沈今煜那头猪给拱了!
他咬着牙,一张俊脸皱成了包子,实在不行,他就暗地里把沈今煜捆起来打一顿!也能给轻轻出一出气!
“你要是为难,就赶紧回去,你写个方子给我,我给大哥抓药。”
离元邦心里挂念着阮轻颜,可对着阮轻颜说话时,口气还是酸酸的。
阮轻颜看着二表哥这别扭的样子,嘴角挂起了暖心的笑容。
离元邦被阮轻颜看得更不自在了,忙大咧咧地坐到一旁,扁嘴嘀咕道:
“从夜里进门就怪怪的,哭成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一辈子没见了!受了什么委屈你倒是说,正巧我这两日拳头痒呢!”
阮轻颜正合计如何将她已经与沈今煜和离的事情告诉外祖母和二表哥,院外却传来一阵勒马的声音。
没一会儿,院子的门就被人敲响,离元邦起身去开了门,阮轻颜也跟了出来。
见到来人,阮轻颜的呼吸一紧,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那受万人宠爱的堂姐阮涵月和她的前小姑子,沈兰。
后面骑马护着两人的是她的嫡亲三哥,阮景礼。
阮涵月穿着一身雨过天青色的衣裙,头发用一根发带简单地束在脑后,一张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