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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舒家的安排下就开始了订婚结婚度蜜月一系列的流程。
因为在十八岁之前。
我和舒宛一直上的同一所学校,更甚至因为我们是阶段第一和第二,次次都被分到同一个班。
我以为我们是相爱的。
所以我并不抗拒这场意料之外的婚礼。
甚至庆幸自己不是父母那种纯粹的商业联姻。
可是这一切在舒宛认识不到五年的安澈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那新闻的配图上,安澈躺在病床上面对镜头即苍白,又虚弱的表情。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二
上大学时,我是商学院的,她和安澈是艺术学院的。
有天中午,我参加完全国竞赛回学校时,正好看见她最喜欢的那家蛋糕店开着,于是我去买了她喜欢的蛋糕。
但是当我满心欢喜地提着蛋糕走到艺术学院的大门口的拐角处时,却看见两人一前一后打闹跑了出来。
舒宛没注意到一旁的我。
但我一眼便认出她身后那个男生是谁了,艺术学院的院草安澈。
我注视着他们充满活力的背影渐渐远去。
心头的窒息感一直萦绕在我走回寝室的路上。
但我知道,只是身为她男朋友的我并没有权利去干涉她的交友。
渐渐地我说服了我自己。
但我心中还是有个疙瘩,于是在寝室床上辗转反侧半天,我随口在跟舒宛的聊天框里提了一句。
「你跟安澈在同一个班?」
对面立马回道,
「对,他是我新交的男闺蜜,有时间介绍你们认识。[爱你]」
看着她毫不掩饰的说辞,我相信了。
我以为他们之间是纯洁的友情。
但是当我们第一次正式认识时,安澈那挑衅的目光,赤裸裸的告诉我,他的目标是舒宛。
秉着对直觉的信赖。
我开始调查安澈。
酒鬼父亲,早逝的母亲。
初中时做过混混。
高中时猥亵过班上的漂亮班花。
那样的成绩和家境,他不可能来京大。
但是他不光来了,还和舒宛同班...
一桩桩,一件件,都告诉我,他接近舒宛另有所图。
甚至可能是别人的刻意安排。
于是我将证据发给了舒宛,并帮她分析。
但迎来的却是她的一通责怪和嘲讽。
她说,「阿澈都告诉我他小时候很苦了。」
「你怎么那么喜欢调查别人。」
「果然如阿澈所说的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你能不能不要看见一个异性就吃醋。」
「......」
在一通指责中,我沉默了。
我开始不理会她。
既然她觉得我这么差劲,我便不去碍她的眼。
但没过多久,她却来找我道歉。
她说是她不好。
是她太激动没有注意措辞。
希望我能原谅她。
当时看着面前红了眼眶的少女,我最终还是没有彻底冷下脸。
我原谅了她。
但她到底还是辜负了我的原谅。
思绪回笼。
走出机场,感受着极北地区的寒冷。